(作者有話說飽飽們,我這兩天在改文。很多東西都刪掉了,並且接下來也會規避一些東西。各大平台都在嚴查,還請寶子們諒解。)
西夏國。
聖山腳下的一所茶樓裡。
“要說聖山之所以是聖山,還得從百年前說起。”
“百年前這聖山還是個孤山,隻不過突然來了個高僧在這裡久住,直到功德圓滿,駕鶴仙去。”
那說書人坐在高台之上,兩耳扇風,細脖凸腮。
“後來怎麼樣了,您倒是快說啊。”
下麵聽書的人不得勁,起哄鬨著說書人繼續講。
“客官您嘞,心彆急。”
“有錢幫個錢緣,沒錢幫個人緣。”
台下的噓聲一片。
說書人倒也沒管。
“哼”說書人擤出一股濃稠的鼻涕,隨便向下一甩。
從兜裡掏出了一團皺皺巴巴的東西,是一條有些年頭的手帕。
用力地擦了擦鼻子,左右掰扯著。
終於舒坦了。
隻見那說書人挺起胸來,一拍醒木,原本還有些嘈雜的人群安靜了許多。
“那高僧坐化以後,有一農家女上山采藥,正巧碰著了咱們高僧。你猜怎麼著?”
“好嘛,那農家女被高僧羽化成仙後留下的金光感化了。”
有人插嘴道,
“那農家女是不是就是咱們的聖女啊?”
“這您可猜錯嘍,客官。”
“那農家女後來成了神婆,專門服侍聖女的。”
“聖女怎麼來的啊?”
“就是,老先生您說說聖女怎麼來的啊。”
說書人擺了擺手,扶起拐杖。
台子上上來了兩個看著十五六歲的男童,一個扶著顫顫巍巍的說書老先生,一個打著鑼說道
“各位客官欲聽後事如何,咱們下回見分曉。”
話音剛落,縱有人心裡癢癢,也是吃茶的吃茶,聊天的聊天。
好不熱鬨。
茶樓的一處精巧的包廂內。
“聖女,你瞧這些人多無趣。”
“靈婆婆都說了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哪有什麼得道高僧在咱們聖山呢?”
“凡人就是凡人,一點小事都要去捕風捉影。”
盈兒的話裡有些傲氣,她自詡是苗疆一族,天生不凡。
又是苗疆一族族長的女兒,壓根就看不上這些生活在鎮上的普通人。
“都是道聽途說罷,盈兒。”
阮蓁蓁品著茶,凝視著窗欞外麵的絲絲青雨,有些愣神。
“聖女大人,您在看什麼?”
一道有些卑微但帶著隱秘希冀的男聲響起。
“我沒看什麼,阿奴。”
“隻是在想這雨什麼時候停,我們好啟程回村子裡。”
“是我叨擾聖女大人了,還望聖女大人不要怪罪。”
阿奴說著眼眶便紅了紅,就要給阮蓁蓁跪下。
阮蓁蓁歎了一口氣,這個世界的男人怎麼如此膽小惹人憐愛。
她站起身扶著男人的胳膊想要將人拉起來。
阿奴紅著眼睛任由阮蓁蓁將他拉起,卻在阮蓁蓁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抹一閃而過的微笑。
聖女大人摸我了。
好舒服。
如果聖女大人能天天摸我就好了。
“聖女大人,阿奴不過隻是一個藥奴,您何必對他這麼好。”
盈兒不解地看著兩人,絲毫沒給阿奴留麵子。
阮蓁蓁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