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林的喊聲,近騰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兒,這家夥已經暴露在敵人的視線下,怎麼救?
可是小林仍然在不斷的呼救著,突然,近騰猛的一咬牙,端起了九九式步槍。
“砰”
槍響之後,頭部中彈的小林不再呼喊了,一槍之後,近騰嘴裡的嘟嚷著。
“真是一個討厭的家夥,這下他就解脫了。”
就在近騰嘴上罵罵咧咧的時候,遠處一名手持狙擊步槍的狙擊手,已經瞄準了他。
一聲槍響之後,近騰也不再言語。
“嘩啦!”
退殼,重新上膛,瞄準,趴在雨林草木間的許昆,右眼貼著瞄準鏡,繼續搜尋著目標。
雖然狙擊手在警備部隊裡很常見,每個步兵連都有一個狙擊小隊,三個狙擊小組,六名狙擊手。但實際上,狙擊手的訓練並不容易,淘汰率很高,他們也算是師出名門——教官都來自德國的狙擊手學校,他們都經曆過殘酷的戰爭考驗。
早在三寶顏進行實戰輪訓的時候,這些狙擊手們就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們就像連排長手裡的重炮一樣,可以隨時擊斃小日本的機槍手,將機槍變成啞巴。
也能讓那些鬼子兵縮著身子,不敢冒頭。
“再出來一個,再出來一個……”
或許是老天聽到許昆的祈禱,很快又有一個鬼子兵露出腦袋,他似乎是想要射擊,迎接他的卻是一發子彈,子彈正中眉心,在子彈擊中的瞬間,許昆甚至看到了被掀開的腦殼飛濺出去的腦漿。
“有狙擊手……”
鬼子兵們吩吩大喊道,在過去的日子裡,最讓他們害怕的一個是會燒光一切的噴火兵,一個就是神出鬼沒的狙擊手,隻要一冒頭,就會被敲掉腦殼。
在戰場上最可怕是什麼?
莫過於這種隨時會死的威脅了。
一聽有狙擊手,所有的鬼子兵,無不是紛紛趴倒在地,蜷縮著身子,不敢冒頭,生怕被敲了腦袋。
“噠、噠……”
隻有92式重機槍,還在那裡頑強的射擊著,無他,92式重機槍用的是潛望式瞄具,可以在火線下射擊。
突地伴隨著一聲有些沉悶的呼嘯聲和劇烈的爆炸,那架重機槍也停止射擊了,有鬼子兵惶恐的想要逃,可剛一起身,就被擊倒在地,那裡還有人敢動。
戰場上隻剩下幾個暴露在火線下受傷的鬼子兵,在那裡呼喊著,求救,可那裡有人敢冒頭。
有冒頭就死的狙擊手在,誰敢冒頭。
可是這些鬼子兵顯然忘記了一點——敵人並不僅僅隻有狙擊手,而且不僅僅隻有一個。
就在他們蜷縮著不敢冒頭的時候,一小隊戰士已經從側翼逼近了他們的防線,茂密的雨林隱藏他們的行蹤,在距離隻有二三多米的時候,手持噴火器的戰士,衝著掩體後方的鬼子兵就是一陣噴射,噴濺的火龍吞噬了那些鬼子兵,燃燒的凝固汽油沾在鬼子兵的身上,讓他們無不是嚎叫著跳了起來,化作火人奔走著、嚎叫著,其它的鬼子兵見狀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就被另一道火龍吞噬。
在噴火器的肆意噴射中,成群的鬼子兵被點燃了,而其它的戰士則乘機攻了上來。
“不要開槍,燒死他們……”
和過去一樣,戰士們並沒有幫助那些火人解脫,而是儘情的射殺著其它的鬼子兵,很快,鬼子兵的抵抗就被瓦解了。
兩天後,亞庇的日軍第37軍司令部在其司令官的馬場正雄的命令下,向砂撈越方向轉進,為確保司令部和部隊主力順利南下,日本留下了一個大隊的兵力駐守亞庇。
次日上午,亞庇外圍防線被攻克,一隊坦克衝進了亞庇,殘餘的鬼子兵,大都選擇了自殺性的衝鋒,其實也就是送死而已。而亞庇的解放也意味著北婆羅洲的西大門終於打通了,而率領第37軍南下撤往砂撈越的馬場正雄,在途徑文萊時,進行了一場泄憤似的劫掠與屠殺,將文萊王宮洗劫一空之後,又縱火焚燒城市與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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