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二一七.二七
幾分鐘後,弗蘭克來到了五樓的大使辦公室。
既然如此,那麼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思。
年青人喘著氣說道,
“科克先生讓您馬上去他的辦公室。”
“謝謝伱,安妮小姐!”
“少校!”
“除非他們瘋了!”
弗蘭克搖搖頭。
“我們並不關心這個問題,我之所以會問你對國葬的看法,是因為現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自從那裡停止移民之後,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他們之間還涉及到幾億美元的鐵路設備貸款,對於南洋來說,這筆損失是極其慘重的,如果不是官方向包括婆羅洲銀行在內的多家銀行提供了幾億美元的注資,這幾家銀行甚至可能會因此破產,他們之間在港城的談判也是不歡而散。所以,他們之間幾乎不可能有任何合作。”
“僅此而已,你可以理解成我們對盟友的關心,當然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
“現在華盛頓關心的是,南洋做為我們的朋友,他們是否會有親俄的傾向,眾所周知,俄國每年需要進口幾萬噸橡膠,在過去的幾年中,南洋每年對俄國的橡膠出口超過七萬噸,而且還出口大量的蔗糖,而隨著禁運令的實施,對南洋的損失是非常大的,這會不會導致他們在一定程度上導向俄國呢?”
“這不太可能,”
科克大使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這時,他的秘書端著兩杯咖啡走進辦公室,放在桌上,問道:
“少校,你看這樣行嗎?”
科克大使喚指了指寬大的咖啡桌旁的一張軟墊扶手椅,他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目光炯炯地瞅著自己手下的這位情報官。
作為大使館的情報官員,弗蘭克對於南洋有著非常清楚的認知。看著大始,他開始了他的敘述。
國葬是兩天前舉行的,並不是為了南洋人,而是為了一個德國人——約翰.拉貝,幾天他於陸軍醫院去世,那場盛大的國葬,不僅總統以及政府高官都出席了,還有很多曾受他恩澤的普通人,當然少不了還有很多德裔。最後,約翰.拉貝被安葬於長安的忠烈祠。
“確實……”
在秘書離開辦公室後,科克語氣認真的說道。
“可是,……”
弗蘭克躊躇著:這就是情報圈內的工作情況,即使是現在科克這麼說,但是一但事發,此人也會矢口否認自己了解這些情況,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自己,畢竟這是與盟友之間的齷齪,最後總是需要有人負責的。
科克直接說道。
麵對大使的詢問,弗蘭克說道。
“該死的工黨,他們早晚會把英國雙手捧給俄國人。”
科克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其實需要補充的……”
“弗蘭克少校,”
說話時,他一頁頁地慢慢翻看這份名單,這份名單列出了在南洋各界顯要德裔人士,從教授、學者到企業主管,這些人顯然都是德裔精英,將名單合起來,弗蘭克說道。
“先生,你知道,我在軍事情報部門工作,並不適合處理這件和軍事毫不沾邊的事情。你最中意的人就該是——福克斯,他是情報局的人,乾這種事情,他們是最擅長的。”
即便是在情報機構裡,可能的危險時,人們也總是會首先選擇保護自身,與其他反而就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