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這樣的狂熱,身為交易所主席的馮敬業卻是平靜的,他有時候會從窗口看著交易大廳裡的人們,看著那一張張激動的臉龐,聽著興奮的喊聲,他卻不由自主的長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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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汽車在高原公路上行駛著,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條岔路邊,在路邊停下汽車後,亞當指著遠處說道。
幾十分鐘後,汽車駛入了高原,空氣變得涼爽宜人起來,看著周圍的草原,宛如阿爾卑斯的山甸草原,讓人很難將它和熱帶聯係在一起。
“怎麼樣,一路上順利嗎?”
來的人是亞當,早在去年,他就已經來到了這裡,正是他發現了一些線索,找到了幾名至關重要的戰犯。正是基於他的那份報告,他們才實施了這個計劃。
“哎……”
出於長期的習慣,給了一個和酒店隔一條街的地址。在長安的中心區把出租汽車打發走以後,他拿起他的手提包,步行走完到酒店去的剩下的二百米。
“因為這裡有很多德國人,我們一會去的地方,在長安被稱為小柏林,在長安還有小意大利,不過小意大利在工業區,而“小柏林”卻在雲海高原,那裡是神山山脈……你乘飛機的時候,應該看到那座山脈了。”
當然是為了告訴他,現在正是做事的時候,隻不過他們做的是截然不同的。
房間早已經預訂妥當,他登記後就上樓到他的房間去洗澡、刮臉。
左手拿著電話的馮敬業,也揮了下手,作為回敬!
而真正的回敬是什麼?
當然是市場了!
作為摩薩德的特工,密勒來到這裡,是為了執行那個特彆任務。
曾經在德國實施過秘密報複行動的密勒,自然很熟悉德國的高速公路。如果僅僅隻是看高速公路的話,幾乎沒有任何分彆,除了高速公路兩側的種植園和雨林。
“這裡的公路和德國很像,”
沒有證據,也就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了,而對於密勒來說,他更渴望通過那個秘密基金去追蹤到那些人,然後把他們殺死或者帶回以色列進行審判。
密勒充滿期待的問道。
十點整,有人在他門上輕輕叩了三下,停頓一會兒,又是兩響。他自己去開門,來訪者進來了。
幾十分鐘後,從羅馬飛機來的客機安全降落,旅客們平安無事地通過了海關。出生在法國的密勒操著一日流利的法語,這使他完全能被當作是法國人。手持商務簽證的他,很容易的就通過了海關。
……
“很順利,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即使是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提到那個人的時候,亞當的雙手依然微微顫抖著。
隨即,馮敬業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撥通下麵交易所內的電話,傳達指令。
“現在,他是一名醫生,一名在南洋非常知名的醫生,我正是順著他,找到了小柏林,在這裡有一間俱樂部,那裡總會有很多人在聚會,其中大多數都是納粹的官員,不少都在戰犯名單上,即便是現在,他們仍然和過去一樣,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我永遠無法忘記,他在集中營的時候,是如何用我們進行試驗的,在集中營裡至少有上千人死在他的手裡……”
十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俱樂部附近,站在樹林中觀察了好一會,亞當才有些奇怪的說道。
“怎麼回事?怎麼都是南洋人?那些德國人跑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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