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愛生命,遠離投機啊……”
在放下電話的時候,李毅安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好了,終於結束了!
伴隨著黃金交易所金價的狂跌,這場投機商與莊家的賭博終於結束了。
結果是注定的——以投機商們走上天台做為代價。
雖然有人會跳樓,但是對於那些人,李毅安沒有絲毫的同情,因為……這就是資本!
當他們選擇進行資本投機遊戲的時候,就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想賭南洋的國運,你們還差遠了……”
其實,這件事情裡,最讓李毅安惱火並不是投機,而是那些投機之徒以南洋的國運做賭注,似乎對於他們來說,國運壓根就沒有國家重要,這就是資本最赤果果的一麵!
在資本的麵前是沒有國家的,隻有利益,隻有金錢!
如果他們賭贏了呢?
還好,最後的贏家是自己!
雖然李毅安知道結果,可沒想到居然是以另一種方式結束這場收割——美國那邊的協助!
“哈利啊……”
輕輕搖了搖頭,李毅安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事實上,對於哈利的選擇,他並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
老朋友又如何呢?
在華盛頓那個地方,遊戲是有其規則的,對於政客來說,他們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政治利益,然後才是其它,任何能做到那個位置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受感情左右的,他們會給予朋友一定的回報,但是當朋友可能成為累贅的時候,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棄卒保帥。
為什麼杜魯門現在又站到了南洋的一邊,說白了,既是兩人之間感情,也涉及到利益——黃金!
無論是華盛頓的財政官員還是華爾街的金融家們,都不會容忍任何人損害到他們好不容易製定的以紐約交割為核心的“國際貿易交割係統”,所以從南洋開始提取黃金的時候,杜魯門就必須著手解決這件事。
“這就是政治啊!”
冷冷一笑,李毅安輕聲說道。
“老朋友啊,這次我理解了你,可是要沒有什麼補償,我可不答應啊!”
要什麼補償呢?
要是不能
李毅安的嘴角輕揚,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就在李毅安盤算著要從杜魯門的身上再撈些好處的時候,遠在數萬公裡之外的華盛頓,白宮橢圓型辦公室裡,正在翻閱著報告的杜魯門,卻突然打了一下噴嚏。
“阿嚏……”
捏了一下鼻子,朝窗戶看了一眼,杜魯門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窗戶關著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感冒了?”
自言自語中,杜魯門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文件上,在他做著指示的時候,突然,辦公室裡響起了午夜的鐘聲,在鐘聲響起的時候,杜魯門看了一眼那台產自南洋的布穀鳥式掛鐘,那是李毅安上次訪問時送給他的禮物,看著探出頭來的布穀鳥,和指向12點的時針,杜魯門又把目光投在辦公桌的上的日曆。
31日。
5月的最後一天了,
於是杜魯門便伸手撕下一張日曆,自言自語道。
“六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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