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總長的這番話,讓他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手指著沙發,張會澤說道。
“坐下說話,都是老兄弟了,不用那麼拘束。”
“謝謝總長。”
“我說了,不用那麼拘束,隻是有人想要借機生事而已,他們針對的不是你,而是我!”
“總長,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不是膽子的事,是利益!”
現在的張會澤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在雨林中打了幾年遊擊的遊擊隊長了,既然警察部總長,同樣也是一名政客。
他很清楚這件事兒的背後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什麼所謂的法律之類的話,都是說給彆人聽聽的,在這裡有誰在乎過那些土人?
姓徐的,不過隻是想要把手伸進警察部而已。這個爪子要是不給他斬斷了,將來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後患。
“總有人想把手伸進警察部,當年閣下說過,警察是咱們唐人手裡的槍杆子,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丟,更不能讓居心不良的人伸進來!”
在過去的幾年裡,張會澤見過那些人爭權奪利的嘴臉,當然也知道,他們這次針對警察部的原因。
所以,他才會反應如此激烈,其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他的底線在什麼地方。
有些事情他們想乾也就乾了,但是如果他們想要把手伸進警察部,想要毀掉他們的根本,那麼那些人就想錯了。
“下個月,我去長安考察的時候,存義你陪同我一起過去。”
同樣也是再告訴外界他的動作,如果有必要的話,他甚至會帶著李存義一起去見南洋的警察總長。
“長官,我,我去合適嗎?”
不等李存義拒絕,張會澤就說道。
“沒有人比你更合適,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需要告訴所有人,我們警察部上下一家,是一個群體,互相照顧,互相保護是本份,當然,也是告訴弟兄們,警察部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拋棄自己的袍澤兄弟!”
說罷,張會澤看著老部下說道。
“好了,下去吧,準備一下,下午我親自給你授勳!”
有時候,回應就是這麼簡單。
當天,在司法委員的辦公室裡,徐相鵬冷冰冰的看著麵前的這位總長秘書,說道。
“這麼說,張總長是要一意孤行,一定要保下那個凶手了!”
和所有的司法委員一樣,徐相鵬同樣渴望控製警察部,隻要控製了警察部,基本上就等於控製了棉蘭老!
所以他才會用這個機會發呢,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應居然這麼的激烈。
“徐委員所言詫異,在執法過程中,難免發生一些意外,徐委員既然是司法委員,那肯定知道什麼是意外了,況且,隻是一個土人而已。”
輕飄飄的一句話後,柯明惠說道。
“對了,因為經費問題,警察部正在考慮從科羅那達爾撤回機動警察部隊!”
看似隨口一說,卻讓徐相鵬驚聲說道。
“他敢,他,他姓張的想要乾什麼?”
想乾什麼?
徐相鵬不用想都知道姓張的想要乾什麼,因為他的選區就在那裡。警察部要把機動警察撤回來,無疑就是在告訴所有人,警察部對他非常不滿。
“委員,問題不是總長想要乾什麼,而是你想要乾什麼。”
柯明惠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些年來沒有任何人針對過警察部,你是第一個,在來的路上我真佩服你的膽量,一直在考慮到底是誰給了伱這樣的勇氣。”
皺了一下眉頭。柯明惠有些好奇的問道。
“難道是馬尼拉嗎?他們給了你什麼樣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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