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農榮隨後又問道。
“蘇聯的同誌怎麼說?”
現在對於暹羅來說,能夠依靠的僅僅隻有蘇聯的支持了,他們已經決定派出艦隊了。
難道他們還敢和蘇聯人開戰?
“他說蘇聯會堅定的站在我們一邊,莫斯科派遣的艦隊正在前往暹羅的路上,現在……”
頓了頓,同帕拉說道。
“南洋的電子乾擾,影響到了我們的無線電報,而那些反動分子又切斷了電報線,所以,我們和外界的聯絡基本上斷絕了。”
“這是陰謀!”
帕農榮說道。
“是蓄謀已久的陰謀!我們必須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衛我們的國家。動員我們所有的軍隊,所有的力量,號召全國人民去抵抗這些外國侵略者和他們的走狗傀儡。”
帕農榮一邊邁著步子一邊說道。
“我們必定能夠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畢竟,我們是正義的,正義的力量是不可戰勝的。而且全世界正義的人們都會站在我們的一邊。”
隨後他又說道。
“我們要儘快和外界恢複聯係,要讓全世界都看到南陽帝國主義者醜陋的嘴臉,還要爭取老大哥的支持,有了他們的支持我們必定能夠贏得這場衛國戰爭的勝利。”
在接下來的時間,帕農榮不斷的接見軍方的將領和蘇聯顧問,向他們詢問部隊的部署情況以及動員情況。
但是問題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樂觀。
“因為長時間的封鎖,我們的油料是嚴重匱乏的,軍隊已經沒有足夠的汽油和柴油,部隊的調動和後勤物資的保障都成了問題。”
“而且,現在我們的部隊分散在各地,反動分子正在從各個方向發起進攻,地方上也有很多反叛分子。”
諸如此類的問題一個接一個,一直擾得帕農榮直到淩晨都沒有睡下來,等到淩晨,他才上床,但是翻來覆去卻怎麼都睡不著。
最後,帕農榮還是又一次坐了起來,然後自言自語的。
“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怎能會因為這麼一點點事,把事情鬨得這麼大呢?”
直到現在,帕農榮的心裡都充滿了疑問。
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南洋可以不顧一切,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會小題大做。
“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的流氓呢?簡直就是一個流氓國家。”
帕農榮些憤慨的說道。
“根本就是——南洋就是一個流氓國家。他不僅僅是帝國主義者的走狗。而且還是流氓!徹頭徹尾的流氓。”
詛咒著南洋的時候,帕農榮真的有些破防了。
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南洋居然會如此的不顧一切,即便是有蘇聯老大哥的威脅,他們仍然不問不顧的企圖占領暹羅。
“這個該死的流氓壓根兒就不顧及聯合國,他們的眼裡還有沒有國際公法?”
帕農榮的心情其實是可以理解的——曾經他以為聯合國就是他的免死金牌,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
但是他顯然忘了一點——聯合國的憲章是寫在紙上的,既然是寫在紙上的,那就是可以撕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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