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將河水映成了紅色……”
驢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其實是在接頭,就這樣,簡單的幾句對話後,他們終於接上頭了。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餐廳之中,就像所有身處海外的孤男寡女一樣,他們偶爾的相遇,相知,相戀,誰知道呢?
不過,她們談論的話題絕對不會與愛情有關。
“到了內羅比之後,你要見的人是喬莫·肯雅塔。”
夏洛特一邊吃著牛排,一邊說道。
“他是誰?”
“非洲人聯盟的領導人,在1932年至1933年之間,肯雅塔曾在莫斯科學習經濟,但是隨著他的資助者,特立尼達和多巴哥著名黑人領袖喬治·帕德莫同當局鬨翻,他也被迫離開莫斯科重返倫敦。雖然如此,他對我們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聽著夏洛特的解釋,威爾遜問道。
“他在什麼地方?”
“監獄!九年前,他同克瓦米·恩克魯瑪一道創建了泛非大會。回國後,他就支持當地興起的茅茅運動,因此於五二年被捕,五三年4月8日,他被判處7年徒刑。”
放下手中的刀叉,夏洛特眨著那雙宛如貓兒眼寶石一般的眼睛說道。
“你的任務就是接觸他,如果可以的話,幫助他逃離監獄,”
微微點頭,威爾遜說道。
“這個任務似乎並不怎麼困難,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吧。”
作為一名在英國潛伏了十年特工,威爾遜對莫斯科是了解的,如果僅僅隻是“越獄”的話,他們並不需要把他從英國派到非洲。
“確實,這隻是其中的一個任務,除此之外,你還需要接觸“茅茅運動”的領導人,也就是土地自由軍的元帥基馬蒂。”
“他又是誰?”
“茅茅運動領導人。早年參加勞動,並在英國殖民地軍隊中服役。四六年加入肯尼亞非洲人聯盟,同年成為肯尼亞非洲人聯盟青年派彆的組織者。五二年10月,參加遊擊戰爭。五三年5月各遊擊隊成立第一屆“茅茅總會”,被推為。8月,出任肯尼亞防務委員會主席,他也是我們主要接觸的對象,如果……”
放下手中的酒杯,夏洛特看著威爾遜說道。
“如果可以確定他更值得幫助的話,那麼是否營救克瓦米·恩克魯瑪也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須要和基馬蒂取得聯係,向他的遊擊隊提供幫助,”
“是什麼樣的幫助?”
“全方位的幫助!”
夏洛特解釋道,
“莫斯科已經決定向他們提供武器、經費以及人員培訓等各方麵的幫助,以幫助他們獲利自由,”
“這裡是非洲,距離莫斯科很遙遠,”
威爾遜說道。
“所以,我們來到了開羅!”
夏洛特看著窗外的尼羅河的夜景說道。
“我們將會在埃及向他們提供幫助。”
喝了一口紅酒,注視著窗外,威爾遜的腦海中浮現出兩天前他聽到的那個新聞——俄國魔爪伸入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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