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章帝國主義者的本質第四更,求訂閱)
又一次來到唐寧街,李毅安都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來到這裡了。
但每一次都有相應的收獲,這一次會有什麼樣的收獲呢?
從進入首相辦公室,李毅安就和艾登聊的是賓主儘歡,從南洋聊於了英國,又聊於南洋在英聯邦的投資,儘管南洋的商品在英聯邦搶占了不少市場,但是伴隨著南洋的投資,英國仍然獲利了豐厚的回答,對於此,艾登自然是非常清楚的。而這也是雙方關係融洽的根本原因。
不過最後總要聊到正題,聊到了埃及,聊到了蘇伊士運河。
“……所以,基於基本的商業規則和信譽,我們認為,商業協議是不可侵犯的,埃及不能,也無權將蘇伊士運河收回。”
儘管埃及還沒有那麼乾,但是現在艾登說的隻是一個假設,大英帝國為什麼能夠縱橫一個多世紀,這份遠見就是其中之一。
“正如首相先生所言,商業協議是不可侵犯,對此我深以為然,沒有任何國家能夠以一紙文件的方式將其它國家的財產予以沒收!如果我們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那麼全世界的經濟都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這當然是屁股決定腦袋了,李毅安為什麼會這麼說,就是因為現在南洋在非洲、在南美、在澳大利亞以及中東,有著大量的投資,如果將來他們隨隨便便的出台一個法案,就可以“國有化”,那可就不是損失慘重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到時候,利益受損的將是億萬南洋人——南洋的海外投資之中,有超過30的份額是國民年金,也就是南洋人的養老保險金。當年為了避免有朝一日南洋的養老金耗儘,除了將退休年齡推遲到65歲之外,李毅安還對其進行了一些投資組合,主要投資礦山、石油等工業基礎原料,這些工業基礎原料雖然起伏有限,但是利潤卻是長期的,就像澳大利亞的鐵礦、銅礦,開采個上百年完全沒有問題,一次投資百年回報,石油同樣也是如此。
這些投資的長期回報,足以確保南洋“國民年金”可以在未來的一兩百年內,都可以源源不斷的獲得豐厚的回報,從而避免養老金耗儘的局麵。
所以,沒有誰比李毅安更在意“國際商業規則”,說白了,就是利益使然。
就像南洋支持自由貿易一樣,支持的原因,是因為自由貿易有利於南洋的出口,而貿易保護是有違南洋利益。甚至是,南洋都是可以冠冕堂皇說——我們的經濟是在沒有任何貿易保護的前提下發展起來的。
“南洋模式”中壓根就沒有貿易保護,為什麼沒有?因為戰後各國都是物資匱乏,自己都不夠用的,哪還有多餘的出品。
貿易保護?保護個寂寞嗎?
所以,南洋是反對貿易保護的,在關貿總協定的條款修改中,也堅決反對什麼“發展中國家的保護期”。
“閣下所言甚是,所以,我們希望在不遠的未來,南洋能夠與英國站在一起,共同維護全世界的國際商業規則。而不至於為所謂的國際道德所捆綁!這不僅僅是為了國際商業規則的繼續,也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
保守黨出身的艾登,是個標準的帝國主義者,相比於和什麼工黨啦、白左之流打交道,李毅安更喜歡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因為人家直接,且坦白!
利益就是利益。
其實,相比於另一個世界那些虛偽的白左政客,看似沒有道德的帝國主義者,才是真正的道德高尚的人,他們的道德與憐憫所給予的不是那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所謂的“難民”,他們的憐憫與關心從來都是給予自己的同胞的。而他們所悍衛的同樣也是自己同胞的根本利益。
而相比之下,那些白佐們是什麼?
不過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偽君子。
白左美德的本質是什麼?
就是不必付出的假道德,就像歐洲的難民危機中,那些主張無限接受中東難民的白左人士,本身並不承擔相應的安全、經濟和社會之長期責任,卻能夠順理成章地折取崇高的道德美名——這種施他人之慨的背後是對國家、社區和家庭毫無責任感;而對家庭、社區和國家懷有強烈責任心的傳統價值觀秉持者,卻不得不擔憂隨之而來的威脅,而且還被抨擊為“納粹”或者“法西斯”的惡名。
其實,帝國主義者,才是真正的愛國者,隻不過,他們愛是“狹隘的”,他們永遠隻愛自己的國家,隻愛自己的人。
而白左呢?
他們從來不關心貧困的本國民眾,而熱衷關心遠方的人,白左之所以更熱衷於關注難民,並非源於他們的高尚,而是而對遠方毫無瓜葛的人們進行關心,就可以很容易被包裝成高尚的德行,是一種通過極低成本賺取名聲的道德捷徑。
因此,某些違背常理的現象變得順理成章:越是遠方的無關之人,越能夠得到白左的關心,越是相近之人,越難受到白左的關注。
但是帝國主義者是不同的,他們關心的是身邊的人和事,而這種關心,完全建立在傳統美德之上的,美德的本質在於責任,而責任則是一種需要長期付出的枯燥瑣碎之義務。傳統價值觀的美德,都是建立在具體責任基礎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