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伱的人到了,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的老同事了,放心吧,南洋從來沒有忘記你們,當年如果不是你們的付出,南洋也不會有今天有這麼多人,這裡從來不會忘記自己的人,你們永遠都是那樣的一份子。再見。”
說罷,男人就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男人,王瑞俊說道。
“這人好像有些奇怪。”
到底是那裡奇怪,王瑞俊也有些說不好,隻是一種感覺,不過很快他就把飛機上的偶遇拋在了腦後,在他帶著家人朝著迎接他回家的公司同僚走去時,那個奇怪的家夥,已經坐上了汽車。
汽車剛發動,開車的駕駛員就說道。
“頭,這次局長讓你從東京回來,是有新的任務。”
看著窗外街景的於鎮濤,點頭說道。
“嗯,你知道任務的地點是在什麼地方嗎?”
做為秘密情報局的一名特工,在過去的幾年中,他一直在東京執行任務,現在把他召回來,顯得有些太過突然了。
“我不太清楚,但是局裡最近幾個月招募了一些會阿拉伯語的文職。”
於鎮濤聳了下肩膀,說道。
“可是我不會阿拉伯語啊!”
“那你就從這方麵想唄。”
於鎮濤想了一下,說道。
“我會說日語,會說德語,還有……”
突然,於鎮濤明白了,他的嘴角輕揚,說道。
“看樣了,我要去東歐了!”
“去東歐?”
“對!”
很快,於鎮濤的疑問,就在副局長的辦公室中得到了解答。
“去南斯拉夫,到了那裡之後,和我們的人一起在當地設立工作站,當然,到時候,你需要和南斯拉夫的情報機構進行協調,協調一些事情。”
於鎮濤問道:
“我可以知道協調什麼事情嗎?”
看了一眼自己在日本時下屬,賈文濤搖頭說道。
“就是對鐵幕另一邊的滲透事宜,等你到了南斯拉夫後,很快就會知道的,我們在那裡一些我們的人,你們之間會有一些聯絡,但是現在呢?”
看著於振濤,賈文濤繼續說道。
“你到了那裡之後要注意和南斯拉夫方麵進行協調,畢竟下一步的工作需要他們的配合,或者說,需要征求他們的同意,而且,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可是南斯拉夫他們是……”
不等於振濤說完,賈文濤就這樣說道。
“無論他們是什麼,首先他們和俄國人之間的矛盾是永遠都不無法化解的,而我們到那邊就是為了去利用這一點。畢竟,奧地利那邊……去年俄國人才從那裡撤軍,他們已經宣布永久中立了,我們不可能從他們那邊得到任何幫助,但是南斯拉夫人和俄國人之間的問題並沒有因為赫魯曉不得訪問而得到化解。”
作為一名情報人員,蔣文濤一直都沒有放棄,對於世界範圍內的關注,他很清楚應該選擇什麼樣的國家作為突破,但是奧地利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他們已經宣布了中立,在這種情況下隻能從其他地區進行突破,而南斯拉夫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隨後他們又就任務細節進行了一些溝通,等到即將離開的時候,於振濤看到局長問道:
“聽說局裡現在招了一批阿拉伯翻譯,是嗎?”
“對,這就是現在的秘密情報局。”
賈文濤看著自己的心腹說道。
“我們工作的範圍並不僅僅隻是南陽或者亞洲,而是要放眼整個世界,畢竟未來我們的利益是全世界,”
說完這番話之後,賈文濤又站起身拍了拍於振濤的肩膀,說到。
“我們所有人都需要適應這種轉變,我們現在所身處的環境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過去我們想的僅僅隻是生存,而現在我們不僅要生存下來,而且要讓南洋過得更好,就需要我們去做很多事情。”
隨後,他頓了一下,說道:
“畢竟,現在的世界遍地都是機會,我們不會把目光僅僅隻局限在眼前,而是要把目光放到更遙遠的未來,更廣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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