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還能被尿給憋死了嗎?有現成的國際法可以利用啊。
“伱的意思是讓那些難民自由選擇嗎?”
葛亮洪的眉頭一皺,說到。
“這樣的話仍然有可能引起北方的不滿的。”
見對方依然有些擔心。李國仁的嘴角輕揚,解釋道。
“我們又不知道他們來自什麼地方。他們有可能來自北方,也有可能來自越南,菲律賓或者韓國,日本。在無法確定來源的情況下,讓他們自由選擇又怎麼了?”
李國仁的解釋讓葛亮洪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辦法。
“當然如果他們能夠證明那個人確確實實來自北方的話,還是可以遣返回去的。”
這個證明怎麼證明呢?
並不僅僅隻是照片那麼簡單,即便是指紋那也有重複的,當然,這種身份的驗證就需要港島的配合了,指紋什麼的很有可能是匹配不上的。
“這……”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卻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思索了一會兒,葛亮洪說道。
“也許我們可以試一試。”
……
終於,倪聰抵達了廣州,抵達廣州後,又在當地接頭人的幫助下,先在廣州躲了幾天,三天後乘著夜色,倪聰和其它十幾人一起坐上了一艘小漁船。船順著珠江一路向著海口駛去。
三天後的夜晚,倪聰與十幾名同伴一同踏上了一艘小漁船。漁船順著珠江的波濤,悄無聲息地駛向海口,仿佛一條穿梭在夜色中的幽靈。
“李大哥,我們這是要前往何處?”
倪聰望著滿天繁星,輕聲問道。
李大哥瞥了他一眼,神秘地笑了笑,
“我們先乘船前往賭城,然後再從那裡前往港島。”
“為什麼要繞路去賭城?不直接到港島?”
倪聰不解地問道。
李大哥輕輕搖頭,耐心地解釋道:
“如今港島的邊境戒備森嚴,狼狗、電網、駐軍一應俱全,就是水路,既有大陸的邊防,還有港島的水警,風險實在太大了。相比之下,賭城那邊的關卡則較為寬鬆,雖然陸路被封鎖,但海路依然暢通無阻。我們先乘船進入賭城,在那裡稍作停留,再乘當地的船隻前往港島,這樣便可大大降低風險。即便遇到水警,我們乘坐的也是賭城的船隻,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專業!
真是專業人士!
想著這一路上,對方的安排可以說是極其周道的,無論是坐火車,還是買票,吃飯,可以說安排的非常周道,讓人隻感覺就像是在旅行,而不是逃亡。
倪聰又一次覺得那450塊錢花的是物有所值。
“這辦事情,總歸還是要多掏一點錢的好。”
次日淩晨,漁船悄然駛入了賭城的港口。一行人在賭城稍作休整後,又踏上了前往港島的旅程。這一次他們乘坐的是一艘往港島運菜的船隻,混跡在繁忙的貨運船隊中,悄無聲息地抵達了港島九龍。
在他們抵達港口的時候,船上的人無不是激動的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終於到港島了!”
“到港島了……”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就在這些人剛剛上岸的那一刻,一群警察卻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完蛋了!”
倪聰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他知道,被警察抓捕的代價是什麼——會被遣返,然後等待他的是什麼?
破壞國家財產,畏罪潛逃……這麼多罪名加在一起,肯定夠打靶的了!
當天,如喪考妣的倪聰和其它人一樣,被送進了位於大嶼山的難民營,就在他緊張不已的擔心著自己未來的命運時,他聽到前麵的正在詢問另一人資料的登記官員問道。
“先生,你確定你是來自大陸嗎?”
負責登記的官員再一次提醒的。
“果你確定你是來自大陸的話,那麼根據港港的法律,我們就要把你遣返回大陸。”
然後,他聽到著那名官員繼續提醒道。
“如果你否認的話,我們會做其他的考慮。”
其他的考慮是什麼考慮?
就在倪聰當你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名官員仍然在那裡解釋著。
“好了,先生,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承認你來自大陸,通過港島警察遞解回大陸,一個是在難民事務處的幫助下去馬來亞、泗水、棉蘭老,嗯,那些地方也都是說華語的,你選擇去那?”
“先生,先生,我可以去嗎?我可以去嗎?”
不等那人回答,已經急不可待的倪聰指著自己說道。
“我願意去,我願意去,去那裡都行……我。我是從越南來的。”
好吧,這一瞬間,倪聰的來曆變成了越南人。不過,那名官員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你來自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會幫助你的。”
聽到這句話之後,倪聰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當天下午,就通過電話和父母取得了聯係,唯一的遺憾是,根據相關法律,他是沒有辦法見他們的。在與父母取得聯係之後,倪聰是不需要再為自己的將來擔心了。
東南亞……那裡也不錯啊!
幾天後,大嶼山難民營的上千名難民,便搭乘一艘運輸船踏上了前往東南亞的旅途,他們大都是被送往馬來亞、泗水、棉蘭老,他們的抵達將會進一步增加當地唐人的人口比例,從而確保唐人的人口優勢。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去了這些地方,這些的難民之中有少數有親友在南洋的,在與親友取得聯係且對方願意提供擔保,就可以前往南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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