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應。
封淺順手揪住從她身邊經過，還想故意撞她一下的男同學。
她揚了揚手上的紙條“你寫的？”
上一次她問出相似的話還是在昨天，然後曲安澈一天都沒有來上課。
這男生嘗試著掙脫，但沒掙開。
封淺直接抓著他的衣領，將人按在桌子上。
這桌子上的東西劈裡啪啦撒了一地“是不是你貼的？”
她眼尾微紅，身上的殺伐氣很重，那男生直接被嚇傻了，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一聲都發出不來。
封淺手上用力，將人給甩到地上，又隨手抓了一個男生“你？”
那男生也被嚇到了，一個勁的搖頭。
封淺開始頭疼，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直接看向曲安然。
幾步走過去，單手掐著她的脖子“你看到是誰弄的嗎？”
封淺沒用力，但曲安然也完全被嚇傻了，直愣愣得看著她。
“說話。”
封淺直接將人給慣到地上，發出砰得一聲悶哼。
曲安澈給驚回了神，急忙要上手去幫曲安然，但被費執給攔下了。
“啞巴了嗎？”
封淺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她伸手去摸啞巴藥，想把曲安然直接毒啞。
曲安然也被疼痛激回了神，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貼的！”
封淺舔了舔唇瓣，目光妖冶“那書總是你燒的吧？”
她已經摸出來一個深紫色的藥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掐著曲安然的下巴，就要給她喂進去。
曲安然拚命掙紮，死活不願意張嘴。
“不想吃啊？”
這句話猶如救命稻草，曲安然雙眼含淚得點頭。
封淺嘴角綻開一抹肆意的笑意，如夏花開得絢爛，差點晃花人眼。
“可以啊……”她的聲音也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你告訴我這張紙是誰貼的，我就不喂給你吃了怎麼樣？”
曲安然神情微頓，但還是忌憚的看著她，思索片刻後，就微微點頭。
封淺也沒鬆開她，直接揪著她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道“來，指認吧。”
封淺進來之後，一係列動作都太過於狠厲，這班上的學生平時恃強淩弱，卻沒有見過真正的狠角色。
封淺這一下，是真的嚇到他們了。
曲安然的臉頰被氣得通紅，牙都差點咬碎了，滿是屈辱的抬起手，指了那個響應最快的狗腿子。
那個狗腿子早就嚇得兩股顫顫，腿都嚇軟了，結巴得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
“我，我……我不是，不是……”
封淺抬眼朝他看過來，這男生被嚇得更說不出來話。
封淺鬆開曲安然，邊展開手上的紙條，邊道“剛剛問你為什麼不承認？”
男生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座山，沉甸甸的壓得他喘不過來氣。
“我……”
封淺倒是沒對他動手，心裡的鬱躁的情緒卻有些宣泄不出去。
“你去每個班級門口，喊三遍你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