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得不行，由矮到高，幾個呼吸之間就排了老長的隊伍。
封淺將長條隊伍視為中心間隔，天賦能入她眼的，在一邊，其餘的則是去了另外一邊。
每次封淺指一下，那些學員就知道自己該去哪一邊了。
畢竟……
上一個不聽話的，正跪在桌子邊。
沒擋著路，但能做一個很好的榜樣！
“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有人小聲地竊竊私語，嘴上說著，眼睛還不斷打量著封淺和個頭小小的白漓。
剛剛就是這個小女生說過話之後，他們就全部跪到地上去了。
其他人也搖頭，卻有一個人用氣音道“我或許知道一點消息。”
前後好幾道視線看向他，他立正站好，目不斜視，嘴唇卻在極快地煽動“前段時間我們其實也感受過一次，隻是那次遠沒有這次來得強烈。
這可以歸功於距離原因，但按照剛剛發生的事情來看的話，上次的那次也有可能是那個小女孩弄出來的。”
他們後麵一點有人接話“是不是半個多月前？當時我有事請假回家了一趟，看見網上都是關於這個的討論。”
“詳細說說！”
說話的這人就將當時網上的一些東西講了一遍，他的話傳得很快，後麵這半截隊伍很快就都知道了。
然後他們看封淺和白漓的眼神，就變得有些驚恐起來，半座城……
恐怖如斯！
又想到不久前他們居然試圖嚇唬封淺，更覺得後背有冷汗滲出。
完了……
再看封淺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了起來。
害怕又期待。
怕封淺穿他們小鞋，期待封淺能教什麼東西。
而隊伍比較末尾的一個人，默默縮起了自己的脖子。
他是玥城本地人，知道封淺，但不熟，是聽妹妹說起過，他還以為封淺就是個靠臉上位的廢物，但沒想到……
他祈禱著沒人能記起來他……
測試還在繼續，靈藥小聲在封淺耳邊道“沒想到這個世界的靈氣不怎麼樣，但這裡的人天賦居然都不錯。”
這樣多的苗子，在修仙界也隻有上三宗在測靈日會有這樣多。
封淺也壓低聲音“估計小半都在這裡了。”
她卻是突然想到了那些個老頭，覺得這個世界簡直就是他們的天堂！
畢竟太過於臭名昭著，以至於除了沒什麼背景的她，都沒人願意去當他們的徒弟。
這個世界有很多好苗子能隨意他們選，可不就是天堂了嗎？
靈藥深以為然。
楚斯年他們也不敢再打擾封淺，剛剛的那種感覺，一輩子隻感受那一次就好！
但在他們身後，那個接封淺過來的司機滿臉癡呆，他剛剛……是不是又跪了一次？
剛剛那一遭之後，楚斯年算是對封淺的脾氣深有體會，惹不得，惹不起。
她出手是真一聲招呼都不打的！
楚斯年沒什麼形象地蹲在地上，他腿軟。
一隻手揉著膝蓋，若有所思地盯著白漓和靈藥。
他轉了轉眼珠子“白漓大人？您是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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