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琛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飛機上什麼味道沒有?光是國際航班上空姐,香水味就濃得嗆人。”
他邊說,邊當著溫黎的麵把襯衣脫了,光著上身,露出精壯的肌肉。
溫黎看得眼饞,朝他伸出手“讓我摸摸腹肌。”
霍遠琛瞪她,沒好氣道“你光摸,又不能做,有什麼用?”
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坐到她身邊,讓她在他身上亂摸。
他見溫黎身體蜷縮得厲害,便抱著她,給她倒了個兒,讓她躺在自己腿上,大手按在她小腹上,輕輕揉著,問“很疼?”
溫黎聲音虛弱地說“平時沒這麼疼的,這個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疼得這麼厲害。”
霍遠琛想了想,說“是不是跟你在古城光著腳水玩太久有關?”
古城民宿門口就有一條小溪,清澈見底,溫黎喜歡每天傍晚脫了鞋踩在小溪裡撈小魚玩,他說了她好幾次,反被她嫌棄古板,連戚美珍也護著她,讓他不要掃興。
這下好了,最後還不是她肚子疼得要命。
溫黎聽他提起古城,來了點興致,在他腿上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古城西麵有棵一千多年的老槐樹,當地人說,在老槐樹下許願特彆靈驗。我和戚阿姨都許了願,我也幫你許了一個,要是以後願望實現了,你彆忘了感謝我。”
霍遠琛是不信這些東西的,對溫黎口中的許願也沒當回事,隻是隨口問了句“你給我許了什麼願?”
溫黎搖頭“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霍遠琛失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許的願有沒有實現?要不要感謝你?”
溫黎臉上顯出幾分糾結,隨後說“等願望實現了,我再告訴你。”
她糾結的表情挺可愛,他沒忍住,把人撈起來親了親,說“行。”
溫黎又躺了會兒,止疼藥的效果漸漸顯露出來,她沒那麼難受了,就從霍遠琛腿上起來,推他去洗澡“香水味太重,熏死了。”
他去洗了,出來的時候依舊沒穿上衣,隻下麵穿了條運動褲,頭發上還有水珠,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慵懶。
溫黎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他剛脫下來的襯衣,有些出神。
他走過去,把襯衣從她手裡拿走,問她“又怎麼了?”
溫黎抬頭看他,語氣怪怪地說“空姐的唇膏色號,挺漂亮呢。”
霍遠琛掃了一眼。她手裡攥著的襯衣,沾染上了點淺淺的唇膏色。
他不在意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的。”
機場人多,趕飛機的人也多,不小心被人撞到,蹭上了口紅印,也是正常。
溫黎笑了笑,把襯衣扔給他“那趕緊洗了吧。”
他“嗯”了聲,把衣服扔進洗衣機。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四五個購物袋。
“給你買了包,也不貴,你不喜歡的話,也可以送人。”
溫黎拿出來看了看,每個包的售價都在五六萬以上,說是不貴,大概也是相對於霍遠琛的消費水平而言。
她把包放回袋子裡,問他“你給安雯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