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霍遠琛隻是覺得溫黎這死強死強的模樣太煩人了,他恨不得找個什麼東西把她的嘴堵上,好叫她安靜點。
心裡也有點惱火她的隨便,連程陽的底細都不知道,就冒冒失失跟著程陽跑到國外玩,還和他牽手,還讓他親她。
她這麼不知檢點,哪天被男人騙了,也是活該。
新仇加上舊恨,他低頭親她,更確切的說,是噬咬她的唇,給她點小小的警告。
隻是他太熟悉溫黎的身體裡,這一親,就習慣性地想要更多。
溫黎在他懷裡掙紮不止,可她沒有他力氣大。男人一旦動了真格,女人就完全落了下風。
他握住她的兩隻手,背到她身後,另一隻手也順勢緊緊扣住她的腰。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小腹就緊緊貼在了一起。這個國家常年氣溫在26攝氏度以上,她穿得輕薄,這麼貼在一起後,他便感受到了她溫熱的體溫。
熟悉無比。
霍遠琛的呼吸都有一瞬間的停滯,跟著便著了迷似的貪戀她唇瓣的觸感,一下又一下,上了癮似的用齒尖輕輕噬咬。
力道不重,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在調、情。
溫黎動彈不得,被他親得急了,張嘴想要咬他。
他低笑了聲,趁機攻城略地,與她唇齒糾纏。
親到後來的時候,他已經忘了要懲罰她的初衷,唇壓著她的唇輕輕喘息,身體在微微顫抖,眼裡帶著意猶未儘的情欲。
這麼過了一會兒,再次按著她親下去,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似的。
他親她的時候就在想,他真是素得太久了,早知道再找到一個身體契合的女人那麼麻煩,他當初就不應該輕易放她走。
溫黎這會兒都被親麻木了。她正掙又掙不脫,打又打不過,咬又咬不著,心裡那股氣快要慪死她了。
她隻能安慰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又一想,這也太侮辱狗了。
便把當做是塊木頭,親就親吧,她總不能跟塊爛木頭計較。
等霍遠琛好不容易親夠了,她才找了個機會從他的牽製中掙脫出來。
到底還是生氣,使了大力氣去踢他的腿。
結果倒黴死了,沒踢到他,反而踢到了路沿上,疼得她臉都變形了。
“沒事吧?”
霍遠琛問她。他饜足了,也不屑於裝一點點樣子,對她表達下關心。
溫黎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就走。
隻是她腳疼,走得不快,被他兩三步追上。
他伸手來拉她的胳膊,想要扶她,嘴裡還帶了點責怪地說“你怎麼還不長教訓?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就敢亂跑。”
溫黎甩了兩下胳膊,沒甩開,冷著臉說“我怎麼樣,都跟你沒關係。”
霍遠琛跟著她,邊走邊說“我怕你出事。”
“都說了跟你沒關係。”溫黎是一點好臉色也不想給他。
她看著他拽著她的那隻手,冷聲說“你鬆開。”
他沒動。
她又說“你鬆不鬆開?”
他依然一動不動,顯然是不在意她說過的話得。
溫黎不再廢話,張嘴就咬上了他的手。她使了很大的力氣,把剛才的邪火一起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