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在陸柯那裡住了一晚,第二天再見到溫黎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她和霍遠琛的那些事。
他麵帶抱歉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哥哥不在,家裡多虧了你。原本這些都是哥哥的責任,卻都讓你承擔了。以後,再不讓你受委屈。”
溫黎衝他笑“哥,你說什麼呢?爸媽是你的爸媽,也是我的爸媽。家裡的事你有責任,我同樣有責任,怎麼能說讓我受委屈了。”
溫彥遲疑了下,還是跟她說“以後,不要再見霍遠琛了。”
就這一句話,溫黎就知道,哥哥什麼都知道了。
她點點頭,淡笑著說“我本來就已經和他斷乾淨了,機場那次隻是偶遇,海市這麼大,以後應該不可能再見到他了。”
對於溫彥的回來,溫父溫母自然是很激動的。、
隻是,任憑他們怎麼問溫彥這些年的經曆,他都咬死了不肯鬆口。
反反複複隻是說“在國外打拚,沒什麼特彆值得說的。不跟家裡聯係是因為工作性質,流動性太大,去得地方又總是信號不好。好在都過去了,我掙了足夠多的錢,再不用爸媽和妹妹為我擔驚受怕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聽在家人耳裡,卻是心疼壞了。
尤其是胡慧芬聽到他說去得地方信號不好,更是心都揪在了一起。
幸好溫彥什麼事也沒有,現在也回來了,不走了,幾人後怕之後,又覺得無比慶幸。
自然是要通知親朋好友,還大宴賓客,請了好幾天的客。
而這幾天裡,溫彥也展示了他現在的手頭闊綽,那請客的地方,都是海市頂級的酒店。
溫黎這才相信,哥哥這是真的發了財。
可溫彥的經濟實力遠不止這些。
他回來不過半個月,就把他之前布局在海外的業務陸陸續續搬了過來,租了大樓,開了公司,員工也大多是他從前在海外的手下。新公司一開張,訂單就簽下來好幾筆,業務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溫黎這才知道,原來溫彥在海外有公司。他回國,是打算把公司搬到國內來。
這半個月來,曾經輝煌又隕落過的溫氏集團,就重新回到了海市商圈。掌權人換了,但依舊姓溫。
不過溫黎覺得,這些和她沒什麼關係。公司是溫彥創辦的,她沒有分一杯羹的意思。即便當年溫氏集團沒有沒落,她也沒有和哥哥掙家產的意思。
否則也不會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主攻藝術。
她選擇了現在這條路,就是不想和溫彥掙的意思。
好在她自己的工作室做的也不錯,分店現在徹底步入正軌,她每個月出差一次去那邊視察,大部分時間還是留在海市。
而且溫彥迅速崛起對她也有好處。沾了溫總的光,她的工作室名氣也越來越大,找她拍照的客戶越來越多。
周末的時候,溫彥提議帶她去騎馬。
說“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去騎馬場騎馬,連馬術老師都誇你有天賦。很多年沒騎了,你還記得怎麼騎麼?”
溫黎立刻不服氣地說“騎馬跟跳舞一樣,都是會形成肌肉記憶的。哥哥也太瞧不起我了。我就算很多年沒騎,現在去騎,也一樣能跑贏你。”
溫彥便和她打賭,說輸了的人要請吃火鍋。
溫黎沒想到的是,她在騎馬場會遇見霍遠琛,以及安然。
她當時正在挑選馬匹,畢竟很久沒騎過了,不管她當著溫彥的麵說的有多自信,實際上心裡也沒什麼底,就想著挑匹身量矮小的馬,到時候就算從馬上摔下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