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瀅居高臨下的睨向她。
“黎夫人,你身為我娘,我才從外麵回來就嚷嚷著我已失身,不太好吧?”
黎喬氏坐在地上嗤笑:“有什麼不好!”
“你大晚上的夜不歸宿,不是去爬了男人的床是什麼!”黎喬氏咬牙切齒,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黎月瀅吆五喝六的開口,“來人,給我上家法!”
昨夜,她在黎月瀅屋裡,將她的東西幾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白天時給她的那張十萬兩的銀票。
隻要一想到自己在黎月瀅那裡虧了十萬兩,黎喬氏就被氣得夠嗆,恨不能當場將黎月瀅給吃了。
幾個家丁匆匆從府內出來,將黎月瀅團團圍住。
這驟然而生的變故,讓附近路過的百姓忍不住駐足觀望。
“這是什麼情況?”
“這不是黎家新認回來的大小姐嗎,我聽剛才黎夫人的意思,怕是這黎月瀅不知檢點,才來京中沒幾日,就跑去和男人私會……”
“竟有此事?”
“嘖嘖嘖,之前黎家的小姐黎煙煙,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隻是沒想到居然是個假的……”
“假的又如何,這真的比假的可差遠了!就是可惜了,黎煙煙小姐那麼好的姑娘,居然因為這種人選擇自.焚!”
“誰說不是呢……”
周遭的百姓議論紛紛,踩高捧低,黎月瀅卻不在乎。
她隻是自上而下睨向黎喬氏:“你說我失身,證據呢?”
“證據?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嗎!”黎喬氏的嘴巴裡唾沫星子橫飛,恨不能啐到黎月瀅的臉上。
“既如此,那為了我的清白,便去找宮中的嬤嬤過來驗身吧。”
“隻是,我可得提醒您。”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司馬府未來的少夫人,您如此對我,就不怕司馬府的人知道了,過來質問?”
“若真鬨開了,打得可是司馬家的臉。”
“這一巴掌,您打得起嗎。”
黎月瀅雙眼冰冷,壓迫感十足。
她賭黎喬氏打不起。
閣樓二層,司馬璟煜滿意得看著這一幕,這妮子,倒還挺會狐假虎威的。
黎喬氏雙手叉腰:“反正和你春風一度的就是司馬璟煜!”
“哦?母親如此篤定,難道一切都是您在謀劃?要害司馬家世子?”黎月瀅逼近,嚇得黎喬氏連連後退。
“你……”
“司馬世子,家母言行無狀冒犯了您,還請您發落!”
不就想看她會怎麼處理嗎?
既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幫個忙,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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