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歎了一口氣,感覺阿月的命運多舛,不管是在鄉下還是在黎府,都沒有任何人待見她。
也更為黎月瀅的前途擔憂。
……
和風小院裡,黎煙煙聽著底下的人彙報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是文書樓的事情,她麵露驚訝。
“月枝,你是說,這場論道京城的大半權貴都會去參加嗎?”
“小姐,這是當然的,這可是得了皇帝欽點的,我聽說,那些貴為了得到邀請函用儘手段。”
月枝表情肯定的點點頭。
“為此還鬨出了不少糾紛案,有個學子因為得了邀請函,某個權貴人想要買下來,卻被學子給拒絕了。”
“那貴人就用自己的勢力,把那學子秘密給送進大牢裡了,就為了他手中的邀請函。”
黎煙煙表情驚訝,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場論道確實非常重要。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還是那司馬世子出麵,說所有邀請函都標明了姓名,他們隻認人跟姓名。”
月枝解釋起來。
“不管那些人用什麼方法得到邀請函,隻要邀請函的姓名不是他們,他都不會放人進去。”
“也因司馬世子這一番話,倒是讓那些人消停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一些人不甘心。”
黎煙煙認同的點點頭,眼裡閃過一抹算計。
“這麼看來,這場論道確實厲害。”
“可不是嘛,現在隻要是京城的人都會知道。”
黎煙煙低頭沉思了一會,語氣略帶遺憾的道:
“我倒是想要去見識一番,這可是難得的盛事,而我正好身處京城,卻沒機會觀看,隻怕此生都會有所遺憾。”
主要是,那場盛世有這麼多權貴到來,若她過去露一麵,她相信,以她的能力絕對有辦法結識一番。
黎府到底是小門小戶,哪怕再怎麼寵愛她,將來給她找的親事絕對不會高。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自己去爭取呢?
事關她個人的終身幸福,她相信黎家人也會理解的。
月枝是表情疑惑,“小姐想去就去呀,顧慮什麼?”
“月枝,黎煙煙這個身份,在京城人眼中已是亡故之身了,如何再能用這層身份露於人前。”
一提到這,月枝的表情也有些憤怒。
“都怪那黎月瀅,但凡她消停一點,小姐也不至於選擇假死,到現在都不敢露於人前。”
黎煙煙歎了一口氣,表情哀氣。
“再怎麼說她才是黎府的小姐,我隻不過是個養女,給她讓出一個位置,是我自願的。”
絲毫不提,是她不想嫁給司馬璟煜,這才以這種方法脫身,黎家人也為她欺瞞著。
月枝倒是很為黎煙煙抱打不平,她仔細想了一下,突然開口:
“小姐,你不一定要以黎煙煙的身份出去,小姐可以喬裝打扮一番的呀。”
“這場論道辦得如此盛大,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人的,小姐隻是去看一下,不會有人注意到小姐的。”
黎煙煙眼前一亮,立馬激動的握住月枝的手。
“月枝,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事情呢,到時候我喬裝打扮出去,既能透氣,也能見證這場可能流芳百世的論會。”
要是被發現了身份,她就把所有的罪責推到月枝的身上,說是月枝慫恿她的。
她一直都是無辜的。
月枝也為黎煙煙感到高興,這段時間一直看小姐悶悶不樂,也隻有在夫人來過來的時候,心情才好一點。
得了黎煙煙的誇獎,月枝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小姐以後想出去,都可以喬裝打扮的,不要天天悶在院子裡,我怕小姐悶出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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