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瀅不怕司馬璟煜,但她怕啊!
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坐了。
黎月瀅看著底下的人的神情,似乎對自己的詩非常滿意,在眾人麵前吟誦起來。
有一些確實寫得不錯,更多的卻是狗屁不通,這類大多是京中有名的紈絝。
被家中下了死命令,讓他們博得公主的歡心尚公主。
但他們哪會什麼詩句?
為了讓葉夏雲記住他們,隻能硬著頭皮上。
葉夏雲被他們的詩逗笑了,不是因為他們的詩句吸引人,而是聽著太過愚蠢了。
就這樣的水平,居然還有臉上來對詩。
底下的一輪一輪的進行著,能令公主滿意的極少。
亭子裡,在這沉默的氣氛當中,蔣惜玉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月瀅,肚子有點痛,我先下去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黎月瀅的反應,起身一溜煙就跑了。
這司馬璟煜太可怕了,光跟他處在同一個空間都讓她害怕不已。
虧黎月瀅還表現得如此淡定。
不愧是要嫁給司馬璟煜的女人,膽子就是比常人大。
看著蔣惜玉離開,司馬璟煜轉頭看向黎月瀅,“你朋友似乎很怕我。”
黎月瀅張口說瞎話,“怎麼會呢?她隻是身體不舒服,世子不要多想。”
司馬璟煜輕輕嗬了一聲,他什麼名聲心裡還是有數的。
也在這時候,輪到秦文恌上場了。
秦文恌因為前段時間論道出儘風頭,如今更是備受矚目。
隻聽秦文恌輕聲開口:“佳期正值小陽春,風暖華堂擁玉人,應是三生緣夙定,漫教相敬竟如賓……”
話落,頓時贏得滿堂喝彩。
“好詩!不愧是今年的解元!一出口就是與常人不一樣。”
“好一個應是三生緣夙定,漫教相敬竟如賓!前世情,今生緣,兩者能結為夫妻本該是幾世修來的福緣。”
……
秦文恌早就習慣了眾人的誇讚,不卑不亢的點頭致謝。
葉夏雲也聽說過秦文恌的名號,如今再聽他一詩,心中某根弦莫名被撥動。
她抬眸看著他,溫潤如玉,看著就是一個翩翩公子,還有學識有才華。
隻是可惜……
葉夏雲低垂下眸子,他是注定要進入朝堂的,並不在她的選擇之列。
那邊的場景被司馬璟煜一覽無餘,司馬璟煜想到前幾段時間王澤語和他說的那事。
轉頭看向黎月瀅,果真看著到認真注視著底下的場景。
哪怕知道黎月瀅和秦文恌沒什麼,司馬璟煜還是覺得心中有些氣悶,突然開口喊她:
“黎月瀅。”
黎月瀅詫異的看向他,以她前世的經驗來看,司馬璟煜連名帶姓的喊她是有些生氣了。
“世子,怎麼了?”
“你覺得這個秦文恌怎麼樣?”
“秦公子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更是在上次的論道中險些取勝,將來的仕途定然平順。”
“你倒是挺看好他,那你覺得,公主會喜歡他嗎?”
黎月瀅看向司馬璟煜,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喜歡又怎樣,還喜歡又怎樣?反正公主不可能選擇他。”
“你就這麼篤定?萬一公主就是要選他呢?”
黎月瀅隻說了這麼一句:“世子,尚公主不能入朝為官。”
司馬璟煜當然知道,他就是想看一下黎月瀅對秦文恌是什麼態度。
現在看來,挺有好感的。
“月瀅這麼看好他,要是你我沒有婚約在身,月瀅是不是就會選擇他?”
黎月瀅總算明白司馬璟煜為什麼生氣了,無奈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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