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概是欣賞我,怎麼?二哥連這個也要乾涉?”
黎庭暮輕咳一聲,用命令的語氣開是:“你想辦法把我引薦給公主,給我和她多製造幾次機就行。”
“等我將來尚了公主,以後少不得你的好處。”
黎月瀅直接反問回去:“憑什麼?”
究竟是是什麼給了他錯覺,覺得她會幫他?
難不成是自己這段時間表現得太友好,讓黎庭暮覺得自己又變成以前那樣了?
黎庭暮理所當然的道:“就憑你克我!你來了黎府之後,我就沒一天順心過,你就是個災星!”
“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讓你給我跟公主引薦一下怎麼了?”
黎月瀅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二哥,你是不是還沒睡醒?說夢話呢?”
黎庭暮皺起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二哥,你平日裡眼高於頂,除了黎煙煙誰都不放在眼裡,現在怎麼會看得上我?又怎麼會需要我的幫助?”
“況且,你這段時間倒黴,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自作自受嗎?不是你不做那麼多小動作,也不會被父親罰吧。”
“至於說昨晚的宴會,更是二哥用了三哥的詩,險些被人拆穿,這又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
黎月瀅唇角勾起一抹譏諷,“難不成二哥自己學藝不精,還是我造成的不成?”
“這學識本來就是靠日積月累的,我不過回黎府幾個月,幾個月就讓二哥變成胸無點墨的蠢人了?”
黎庭暮被黎月瀅問得啞口無言。
“你……你說誰是蠢人!”
他之所以會來找黎月瀅,是因為昨天在宴會上,他看到了公主對黎月瀅不一樣。
他才會覺得,隻要黎月瀅在公主麵前替他美言幾句,那他尚公主的事就一定能成。
可被黎月瀅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他又覺得臉上掛不住。
“你彆得意太早,公主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我昨晚那樣,不過是想尚公主罷了。”
“要我尚了公主,對黎府,對你都有好處,你為什麼非要跟我強?”
“乖乖把我引薦給她,將來我做了駙馬,還能忘了你不成?”
就不能像三弟一樣,詩篇說讓就讓,也沒她這麼小氣。
他隻是想讓黎月瀅引薦一下公主而已。
何至於被她這麼羞辱。
說到這裡,跟著威脅起來:“你最好識趣一點,否則,有你好看的。”
黎月瀅懶得理他,直接轉身進了院子。
這黎家兄弟,也隻有三哥值得她費心力對付了。
黎庭暮見狀,立馬喝住製她,“黎月瀅,你給我站住,我跟你說話呢,你就這麼無視我!”
黎月瀅轉頭看向他,“二哥,自取其辱的事,你還要來第二次嗎?”
她就搞不懂了,黎庭暮為什麼總是這麼理所當然的要求她給他辦事?
上次詩詞論道也是,這次引薦公主也是。
哪怕她過幾天確實要進宮見公主,也不想帶黎庭暮這個蠢貨拖她後腿,更惹公主的不快。
昨晚公主對他的不喜,她清清楚楚看到了。
更彆談論他還惹了這麼大的笑話。
彆看那些人沒有指出來黎庭暮的詩是彆人的,但在場中誰不知道?不過是給他留個麵子罷了。
如今他們私下談論起這事也是一臉嗤笑,這才導致黎庭暮火氣這麼大的原因。
“你……牙尖嘴利!”
黎月瀅直接回懟:“我牙尖嘴利也好過二哥連詩都要拿彆人的她。”
“你你你……你給我等著。”
“好啊,我等著你。”
反正這話黎庭暮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都是光說不練假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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