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馬璟煜心裡已經有猜測。
那人要麼是黎庭川身邊的人，要是其他人，那這人的情報能力就十分厲害了。
連黎父這個小官後宅的事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能加以利用。
最重要的是，幕後之人的最終目標是什麼？
他利用萱兒，難道是為了獲得朱浩闊的信任，又或者說是拿捏他的把柄了？
而且，這件事怎麼看最後得利的都是四皇子。
他一直以為，幕後主使就是四皇子，看來，暗中還有一個推手。
“我也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人在下一盤大棋。”
“如今陛下身體越來越不好，底下的皇子也越來越不安分，世子也要想一下應對之策才是。”
尤其他們司馬家還被陛下忌憚，想要他減少猜忌已經不可能了，或許新主登基會好一點。
最怕的是最後上位的，是他們的仇人。
屆時，將是他們的滅亡之日。
司馬璟煜語氣輕慢，“月瀅這關心我啊，我很感動。”
“世子，現在不是貧嘴的時候。”
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司馬璟煜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我當然知道，我心中已有對策，隻是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部署。”
黎月瀅沉默的聽著，司馬璟煜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她明白了，他不打算讓她參與進去。
心裡莫名有些失落，不過她也不打算在多問。
司馬璟煜身上的秘密比他還多。
“世子心裡有數便好。”
司馬璟煜看著她，心情略顯愉悅。
“剛才黎月瀅說，想讓我出手幫秦文恌？”
“對，雖然公主已經明確說了不會勉強他，但皇後和陛下那邊不一定會放過他。”
黎月瀅今天過來找司馬璟煜，原本是想求他出手幫一下秦文恌，結果老.鴇過來向他稟報事情。
司馬璟煜也沒逼著她，直接讓她站在屏風後麵。
然後她就聽到了老.鴇所說的事情，也讓她心裡暗暗吃驚。
收斂了心神，黎月瀅繼續道：“尤其公主還是他們唯一的嫡公主，平時就受儘寵愛，為了公主，可能真的要秦文恌強行尚公主。”
提到秦文恌，司馬璟煜好心情也消減了幾分。
“我能問一下，月瀅為什麼要幫秦文恌嗎？”
他問話雖然隨意，黎月瀅還是聽出了其中的不悅。
她不知道司馬璟煜為什麼不高興，但她還是解釋了，“秦文恌是我的人。”
當初文書樓能開始了，最開始就是靠秦文恌造的勢，這件事隻要司馬璟煜認真去查一下，也能猜出個一二，黎月瀅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司馬璟煜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他有一瞬間的驚訝。
“你說，秦文恌是你的人？這……怎麼可能？他為什麼會聽你的？”
他看向黎月瀅的目光帶上懷疑，她再怎麼厲害，也是才剛來京城不過幾個月的，甚至現在還背負著惡名，那秦文恌憑什麼聽她的？
司馬璟煜承認黎月瀅確實很優秀，她的優秀是潤物細無聲那種。
除非特彆關注她的人，否則，一般人隻會把她當成普通人。
來到京城後，她不冒尖，也不想著出風頭打彆人的臉，就連如今熱鬨的文書樓也是冠上他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其實是她開的。
而秦文恌驚才豔豔，是京城無數貴女的愛慕對象，為人傲氣矜貴，讓所有人覺得誰都高攀不起他，就連公主也不管不顧的喜歡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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