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必然要經過考核才能上去,他有的朋友沒有資格,東家你看……”
呂文華看了黎月瀅一眼,繼續道:“我們需不需要特事特辦?”
黎月瀅想也沒想就搖頭。
“既然我們當初製定好了規則,就該按我們的規則行事,二皇子想要招待他的朋友,可以,去一樓的包間,又或者讓他的朋友都拿到上去二樓的資格。”
“這……”
呂文華麵色猶豫,“這會不會不大好?萬一因此得罪了二皇子怎麼辦?”
黎月瀅輕輕冷笑起來,“我們文書樓早就明確規定了,他就算是二皇子也不能破壞。”
“況且,他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麼?怎麼會計較這些呢?老好人就該最守規矩,不讓人為難才是。”
呂文華一時間有些靜默無言,也明白了黎月瀅的意思。
“我明白了,會按東家說的執行下去。”
呂文華隨後就退了下去。
至於黎月瀅為什麼連二皇子都敢得罪,自然是因為文書樓背後還有司馬璟煜站台。
文書樓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司馬璟煜,她要是懦弱了,隻怕外人以為是司馬璟煜向二皇子低頭了,對司馬璟煜極為不利。
那她之前的做的一切,反倒成全了他的名聲。
更有偏激的,會覺得司馬璟煜和二皇子是一夥的。
她既然讓司馬璟煜為她的文書樓站台了,她就不可能敗壞他名聲,讓他難做。
合作,隻有雙向的,沒有單方麵的讓利。
……
就在黎月瀅處理事情的時候,一份密信也送上皇後的手裡。
看著信上的內容,皇後眉頭緊皺起來。
上麵明確說明了朱浩闊在清平坊發生的事情。
他當時確實強迫了萱兒。
不過,那個萱兒可不是司馬璟煜的人。
據消息稱,萱兒原本是黎庭川打算送給司馬璟煜當妾。
當時司馬璟煜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就放話說,會為萱兒贖身帶她離開。
可是,那似乎隻是他的玩笑話,此後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萱兒卻信以為真,在樓裡大肆宣傳她要被司馬璟煜贖身的事情。
並且不讓清平坊的老.鴇給她安排客人。
司馬璟煜本就風流放.蕩,哪怕他還沒有娶妻就想納個青.樓女子當妾,也有不少人相信了。
所以,當時老.鴇還真沒有給她接客。
萱兒也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朱浩闊給看上了,並且還把她給強迫了。
這才有了後麵一係列的事情。
皇後看得眉頭緊皺起來,把這封信遞給身邊的心腹蘭姑看。
蘭姑大致看了一遍,表情變得驚訝起來。
“據我了解,黎月瀅和司馬璟煜還有婚約在身吧?黎庭川為什麼要給自己妹夫塞女人?這不是給她妹妹添堵嗎?”
皇後倒是習以為常,“不過是後宅那些勾心鬥角罷了。”
“這……一個家族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有必要這樣嗎?”
“蘭姑,你可彆忘了,那黎月瀅才認回來黎家沒有多久,他們之間能有什麼感情呢?中間應該是有什麼齟齬。”
說到這裡,皇後擺了擺手,對彆人後宅之事並不關心。
她比較在意的是,上麵說黎庭川想把萱兒塞給司馬璟煜。
也就是說,萱兒是黎庭川的人。
那這件事他有沒有份參與?還是說,這些是就是他策劃的?
“蘭姑,你說,黎庭川有沒有可能,就是想要算計我雲兒的人?”
同時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