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已經猜到出褚姑姑是死於何人之手,但此刻黎喬氏的做法還是讓她無比失望。
黎庭暮則是是得意洋洋的看著黎月瀅。
死丫頭,不管她再怎麼辯解,母親終究還是站在他的身旁。
而黎庭川則是鬆了一口氣,隻要沒有把戰火蔓延到他身上就行。
下人很快打聽回來,稟告道:
“夫人,小姐參加了公主舉辦的活動回來後,除了來了夫人這裡一趟,就再也沒有出過院子了。”
聽到這話,黎庭暮立馬道:“母親,誰知道她有沒有派人出去呢?”
黎月瀅沒有想到,倒現在他還想要陷害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二哥,你說,我好歹是你的妹妹,你就這麼討厭我?我出事了,名聲不好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隻要是黎家人,關係基本就是綁在一起的。
他們可能內.鬥,但在外要一致。
黎家兄弟一個個都拎不清。
“還是說,二哥就這麼見不得我的好?”
說著,黎月瀅還嗤笑起來,聲音也變得陰冷起來。
“二哥,就你這話,再結合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我就有十個理由對你動手。”
黎庭暮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強撐著鎮定道:
“黎月瀅,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敢對我下手,父親母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黎月瀅順口反駁回去,“是我不可理喻,還是二哥你自己不可理喻?”
“明明我什麼都沒做,你非要把這個屎帽子扣我頭上,這你要我怎麼忍?”
“我沒有非要扣你頭上,我隻不過是猜測而已。”
“猜測也要有合理的理由,要你這麼說,那我是不是也能懷疑是你害了褚姑姑?”
仿佛被踩到痛處,黎庭暮頓時跳腳起來。
“你你你……我有什麼理由還害褚姑姑?她是看著我長大的。”
“我對她的感情與母親差不多,她還算是我半個奶嬤嬤,我怎麼可能會害她?”
黎月瀅陰陽怪氣的看著他。
“是嗎?說得冠冕堂皇,誰知道你們之間之間產生了什麼的矛盾,從而著對她下手呢。”
“再說,這麼多年了,我就不信你們沒有過齟齬。”
黎庭暮立馬反駁,“我可不像你這麼小心眼。”
要看著她們又要吵起來,黎喬氏臉色黑如鍋底,喝道:
“吵什麼,都說了不要吵。”
黎庭暮還是不敢反駁黎喬氏的,看著黎月瀅冷哼一聲,也沒有太多說什麼。
隻不過看黎月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黎月瀅倒是很淡定,回擊了黎庭暮後才說出她的目的,“母親,能讓我去看一看褚姑姑。”
“她的死相較為淒慘,我不願再讓人看,你要看她乾嘛?”
“母親,畢竟二哥一口咬定是我害了褚姑姑,我卻連褚姑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不如讓我看看,褚姑姑究竟是哪個曾經欺負過我的人。”
黎喬氏的臉色瞬間有些黑,她倒沒有想到,黎月瀅居然連褚姑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她還是點點頭,準許的黎月瀅去看望。
褚姑姑的屍身就安排在隔壁的花廳裡,全身蓋著白布。
黎家三兄弟看隻覺得晦氣,站在遠處遲遲不肯上前。
黎豔也很淡定的上前,輕輕揭開的白布。
她也沒有做什麼,而是仔細觀察褚姑姑脖子上的勒痕。
就這手印的大小的度來看,應該是一個成年男子的手。
而褚姑姑就死在距離黎府不遠處的角落裡。
在不遠處,就是黎府的侍衛了,卻沒有聽到她的求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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