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可不敢搞這些事情。
虧黎庭川還敢把這樣的罪扣在她的頭上。
她可不能忍。
這要要是真坐實了這罪名,以後她清平坊算是徹底毀了。
她好不容易才把清平坊經營到如今這個地步,絕不允許任何人毀掉它。
“我們去報官,讓大理寺卿把這件事情查個清楚,看看究竟是我拐賣你的妹妹……”
“還是你自己親自送上門!”
“那要是真的是我拐賣的話,我甘願受罰。”
“要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又當如何?”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徹底沉了下來。
“至於你說的,龜公也是聽了我的話才站出來指認的,我就想問一下,這個這上麵刻的字,應該是你們離譜的吧。”
說完之後,她便從袖口裡掏出一錠銀子扔到黎庭川懷裡。
黎庭川下意識接過。
還沒等他說什麼,老.鴇便接著道:“三品以上的官員都有自己一定的私銀,私銀上麵都會印有你們府上的標誌。”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五十兩銀子就是你們黎府的印記。”
黎庭川眉頭微微皺起,下意思翻到背麵看起來。
隨後他的表情變得驚訝起來,還真印著他們黎府的標誌。
怎麼可能!
他給那個龜公銀子的時候,給的是沒有印記的銀子,這怎麼可能是黎府的銀子子!
這其中必然是有人從中作梗,可是,現在人證物證擺在眼前。
哪怕他再怎麼辯解,也徹底坐實了,就是他把黎煙煙送到這裡了。
可他居然還敢倒打一耙。
黎庭川的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極其被動的境地。
他的手指緊緊地抓著那錠銀子,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此時此刻,他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情緒失控。
他的煙煙還在這裡,他必須得想辦法把他的煙煙帶走。
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老.鴇,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我知道,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相信。”
“但是,我黎庭川對天發誓,我從未想過要害我的妹妹,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他的話語雖然堅定,但在場的人都聽得出其中的無力與蒼白。
畢竟,人證物證俱在,他又怎能輕易洗脫罪名?
老.鴇冷笑一聲,嘲諷道:“黎大公子,你還真是會演。”
“要是發誓有用的話,那大理寺卿以後都不用申案,都聽底下的人發誓算了。”
黎庭川緊緊地握著拳頭,看來,這件事情已經無法善了。
他麵色陰沉的看著老.鴇,還是妥妥的問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本來我們今天晚上是要推出花魁夜鶯,可是因為你從中作亂,給我們清平坊造成了不少的損失。”
“我也不是非要無理取鬨的,原先想著趕緊把夜鶯上去了沒有問題。”
“甚至你妹妹身份暴露的時候,我還在極力維護。”
“可是你非要這麼咄咄逼人,也對我造成了嚴重的精神損害。”
老.鴇說了一大堆,最後才總結道:
“所以,我算了一下我們清平坊的損失,要是黎公子想要把你妹妹帶走的話。”
“麻煩交出五千兩白眼,我倒可以放你們離開。”
“這五千兩白銀,就當是賠償我們今天晚上的損失了。”
五千兩白銀,正好是為一個花魁贖身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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