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還能怎麼樣?他因為和黎煙煙的事情,到現在還在禁足當中。
“去找黎月瀅,她不是還有母親給的十萬兩白銀嗎?”
“隻要她肯拿出這十萬兩白銀,就一定能解決麵前的困境!”
下人麵露難色,但還是應聲道:“大少爺,夫人已經嘗試過找月瀅小姐幫忙,但她似乎並不願意插手此事。”
說是不願意插手,其實就是不願意出這些錢。
黎庭川聞言,心中的失望如潮水般湧來,但他並未放棄。
同時對黎月瀅的冷漠感到憤怒。
“黎月瀅那個賤丫頭!果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她都有這麼多錢的,讓她出個四千兩怎麼了?”
下人默默低下頭不敢說話。
黎庭川在房間裡罵了好久,小院的小人都不敢說話。
自從黎庭川被關了之後,他的心情就沒有好過,而今還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其實說到底,就是他在這裡無能狂怒罷了。
但凡他有點血性,這時候就該跑出去自己承擔責任,而不是在這裡罵無辜的人。
甚至,因為自己的無能,也恨上了自己的母親。
黎庭川那邊發生的事情,黎月瀅並不知道。
有或者說,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
現在她正在為馬上要開張的糧油鋪忙碌著,司馬璟煜也是迅速,她要的相關材料很快準備好。
現在她隻需要把糧油鋪開起來,找到相關渠道收購糧食。
這這店鋪也並不是為賺錢開的,而是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做準備。
與此同時,芸娘也在黎月瀅的幫助下,找到一個比較好的地段,就是距離她的胭脂鋪不遠的地方。
那鋪子原本是司馬璟煜的,在知道黎月瀅要做什麼的時候,便把鋪子盤給了她。
那鋪子原本也是一個茶樓,在黎月瀅的茶樓開起來後,客人日漸稀少,到如今凋敝的模樣。
黎月瀅知道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要是司馬璟煜原本就有一個茶樓,可他卻為她的茶樓站台,導致自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黎月瀅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感受,不過,感動肯定是有的。
更多的是覺得司馬璟煜傻,同時也隱隱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
大概,是因為……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黎月瀅從黎喬氏的院落回來,芸娘馬上前詢問:“阿月,黎夫人有沒有為難你?”
黎月瀅搖了搖頭。
黎喬氏當然沒有為難她,不過是想要她掏錢而已。
可惜,黎月瀅也不傻,怎麼可能乖乖拿錢出來,還直接煽風點火了。
“也沒什麼事情,後麵清平坊的媽媽找上門了。”
芸娘表情疑惑,“她這時候上門來做什麼?”
黎月瀅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忘了,大哥三天前在清平坊花魁大選上寫下的四千兩欠條,人家來要帳呢。”
“呃……”芸娘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帳是平空多出來的吧,他們還真敢要帳啊?”
隻是想要讓黎煙煙回去,所以寫下那欠條,實際上黎庭川並未有欠清平坊銀錢。
黎月瀅譏諷的勾起唇,“這有什麼,隻要他把欠條寫下,那就是欠他們錢,這白字黑字寫得明明白白呢,他抵賴不得。”
也怪那黎庭川要麵子,又想快點帶黎煙煙離開,居然不過腦的就答應了老.鴇那離譜的賠償。
但凡他當時敢說老.鴇逼良為娼,要去官府狀告她,老.鴇估計也不敢漫天要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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