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瀅見此,也沒有強求。
反正在邊關,也不用講那些規矩,等回去後按正經的來就行。
黎月瀅又繼續研究起解藥的配方,希望能找出徹底根治的方法。
而此時在另一邊,司馬璟煜已經將許都尉召到了營帳之中。
許都尉是洪城的一名都尉,負責城防和治安。
他身材魁梧,麵容剛毅,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司馬璟煜看著許都尉,語氣嚴肅地說道:
他來到司馬璟煜的營帳,心情有些忐忑,行禮道:“將軍,您找我有何吩咐?”
司馬璟煜冷冷地看著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殺意:“許都尉,你在洪城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本將本不該懷疑你。”
“但這次士兵中毒事件,本已經查清楚了,是你在水源中投毒。”
許都尉心中一驚,但表麵上仍裝作不知情:“將軍,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司馬璟煜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本將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還想抵賴不成?”
許都尉當即跪了下來,“將軍,屬下冤枉啊,屬下從來沒有做過背叛之事。”
司馬璟煜見他事到如今都還在狡辯,直接拿出一個東西扔在他的腳邊,“這你有何話說?”
許都尉表情一僵,顫顫巍巍抬手打開麵前的東西。
隻見是一個精致的小瓶,裡麵裝著一些粉末狀的物質,正是這東西導致士兵中毒。
“將軍,這……這……屬下也不知從何說起。”許都尉麵如死灰,聲音顫抖。
司馬璟煜冷哼一聲,“許都尉,你真是讓本將軍失望,本將本以為你是個忠誠的,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背叛之事。”
“將軍,屬下真的沒有……”
許都尉還想辯解,但看到司馬璟煜冰冷的眼神,他知道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
隻聽司馬璟煜冷冷道:“這東西,正是從你住處找出來的,你還有何話可說?”
好半響,許都尉還是梗著脖子道:“不,將軍,定是有人放在屬下的住處,想要冤枉屬下。”
司馬璟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許都尉,既然本將能把你叫人這裡,就證明本將有實際證據。”
“本將軍沒有拿出來,不過是看在你好歹守護洪城多年,家中又有親兒老小要撫養,沒有讓你太難堪。”
“你若真想要撕破臉,也彆怪本將軍不念舊情。”
司馬璟煜站起身來,走到許都尉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已經害死了多少無辜的士兵?”
許都尉臉色煞白,徹底死心。
他知道司馬璟煜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他有底氣。
而且他剛才說的,確實句句戳中他的死穴。
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隻得磕頭求饒:“將軍,屬下知錯了,求將軍饒我一命。”
司馬璟煜冷哼一聲:“饒你一命?那些死去的士兵,他們的命誰來饒?”
許都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將軍,當初敵軍攻破洪城,還慘無人道的進行屠城……”
“屬下沒有辦法,若不投降於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
“將軍也知道,屬下上有老下有小,屬不能死……”
他是家裡的頂梁柱,他不能死。
所以他投敵了,敵人也確實放過他了,卻也拿住了他的把柄,讓他假裝逃過一劫,重新回到軍營裡。
隻不過,需要做他們的內應。
他也沒辦法,他是逼不得已的。
一聽到這個,司馬璟煜更加惱火了,一腳踹向他的心窩,“你家中有一家老小要養,難道其他的將士們就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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