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給黎月瀅不痛快,尤其是昨天晚上他們被皇帝斥責,黎月瀅卻被皇帝嘉獎。
偏偏,在那樣的情況下,黎月瀅居然不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她要是肯站出來為他們說話,他們也不至於太過尷尬。
他更是受儘嘲諷。
黎月瀅心中微怒,但麵上仍舊保持冷靜。“二哥,昨晚我確實不在府中,但我有我的事情要做。”
“而且,嫂嫂的情況是因為少了我的陪護嗎?陪她的難道不是大哥嗎?什麼時候成了我的了?”
難不成,這李可頌還能是嫁給她了?
黎庭暮這話當真好笑。
“你的事情比家裡的事還重要?”
黎父冷聲質問,“你現在是黎家的一員,應該把家族的榮譽放在首位。”
黎月瀅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冷靜:“父親,我明白家族的重要性,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
“昨晚的事情與嫂嫂的情況並無直接關聯,我外出並非是為了逃避責任。”
這黎家人當真是好無禮。
明明與她無關的事情,卻非要推到她的身上。
黎月瀅也不是吃虧的主。
“那你昨晚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黎父追問。
黎月瀅沉默片刻,她知道如果直接說出自己昨晚遇刺住在自己私下置辦的宅子的時候,恐怕會引起更多的誤會和責難。
不錯,是誤會和責難。
他們可不會管黎月瀅的死活,他們隻關心自己眼前的利益。
於是,黎月瀅淡淡道:“我去了一個朋友家。”
“朋友家裡?比家裡的事還重要?”
“是的,對我來說很重要。”
黎月瀅堅定地回答,她不能讓他們知道她參與了什麼,否則隻會給秦文恌和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這話,黎庭暮當即陰陽怪氣的道:“什麼朋友家裡,怕不是私會情郎吧。”
黎月瀅表情一冷,“二哥,希望你說話注意點分寸,可不是什麼人都是二哥想的那麼齷齪。”
黎月瀅的話音剛落,黎庭暮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他怎麼也沒想到,黎月瀅居然敢這樣直接頂撞他。
“月瀅!”黎父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黎庭暮即將爆發的怒火。
“你這是在和你的兄長說話嗎?”
黎月瀅微微低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父親,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黎父冷哼一聲:“事實?那你告訴我,昨晚你到底去了哪裡?”
黎月瀅沉默片刻後道:“我去了一個朋友的家中。”
“朋友?”黎父眯起眼睛,顯然並不相信黎月瀅的說辭,“什麼樣的朋友能讓你連家中的大事都不顧?”
黎月瀅深吸一口氣,麵上冷笑連連,“父親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誰的關係最好,除了鎮國大將軍的嫡女蔣惜玉,我還能去誰家裡?”
一聽到蔣惜玉,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
要是去彆人的家裡,他們或許還會說人家中有外男,黎月瀅過去不成體統。
可鎮國大將軍隻有一個女兒,並不其他子嗣。
更沒有小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今鎮國大將軍前往前線駐守,家中隻有鎮國夫人和那蔣惜玉。
確實沒有私會外男的可能。
而且,能和鎮國大將軍交好,這自然是黎父想看到的。
黎父輕咳一聲,隨即便緩和了語氣。
“為父也不是不讓你去找朋友,隻是昨晚你嫂嫂發生了那樣的事,為父也是心急。”
黎月瀅微微俯身,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父親,我理解您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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