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吃了什麼?”
西北侯目眥欲裂地盯著葉塵,葉塵則挑了挑眉。
“西北侯身份之尊貴,我怎敢給你喂東西?隻是我想我與西北侯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葉塵說道,西北侯對於葉塵的行蹤可謂是了如指掌,葉塵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的身邊有著西北侯的耳目,隻不過他並未將其鏟除。
“你!”西北侯怒吼一聲。
“西北侯如此行徑,不過是怕我是陛下之人,對嗎?”
葉塵說道,西北侯瞳孔微縮,微微眯起眼睛,此刻,他對於麵前的這位年輕人產生了些許好奇之心。
當初他聽到自己的妹妹說要同葉塵合作之時,他便覺得荒謬至極。
他曾奉旨進京過,他見過葉塵此人胸無點墨,不過是個紈絝子弟,沒有什麼大作為。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父親葉龍城,像他這樣的,沒有半分前途。
西北侯沉默片刻,手臂一動,銀白的劍刃便插進了刀鞘之中。
葉塵輕笑一聲,隨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匈奴雖然是大患,但我既然選擇這麼做,就必然是我的道理,我知道西北侯你不相信我,但是你總該相信這個。”
葉塵說完,將手中的狼神雕塑放到桌上,西北侯目光一頓,這個狼神雕塑他是知道的。
“你是怎麼拿到這個的?”西北侯有些驚訝。
“這乃是塔塔公主,長生天的女兒給我的,隻要有這個東西在手,匈奴任我掌控,我這麼做也並非想要叛國,我現在大可以將這東西交到您的手上。”
西北侯轉了轉眼珠,“那你為何要將匈奴大可汗送回去?”
西北侯始終想不明白,他這麼做究竟有什麼好處。
葉塵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在旁人看來,我與匈奴大可汗必然有著某種交易,不然我並不會這麼做再過幾日想必腎上的聖旨便會傳到,但西北侯可曾想過匈奴能夠如此狂妄,難道朝中無人相助嗎?”
西北侯心中一城這一點他早就已經想過了,隻是朝廷之中關係複雜詭秘,他遠在邊疆,即便他的權力再大,也插手不到朝廷之上。
“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勾結匈奴?”
葉塵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並非放虎歸山,而乃放長線釣大魚。”
西北侯這麼一想,發覺葉塵說的確實沒錯。
“這件事身上知道嗎?”
“自然不知。”
“那你也敢這麼做?”
“總得有人做,不是嗎?”葉塵目光,緊緊盯著西北侯。
西北侯不禁開始正視眼前的年輕人,之前未曾見到葉塵之時,他總認為那些人不過是誇大其詞,一個黃毛小子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可是眼下真正見到他,他才發現,此人胸懷寬廣,必有大才。
西北侯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早就已經料到,我會找你過來是嗎?那你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西北侯早就已經聽聞葉塵的毒術之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