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鬨的很大。
很快,驚動了正要趕去前線的江鄂、李列軍等人。
江府內。
“去,將龍澤這個小混蛋給我提來,我砍了他!”氣的江鄂扶著腰火冒三丈。
一旁的李列軍也不知道怎麼勸解了,因為這一批倭寇教官,是江鄂向自己陸軍軍官學校的同學借的人。
江鄂自知自己被困京城,唐吉姚無力訓練滇軍,多番求助江鄂下,江鄂隻好尋求倭寇好友,倭寇陸軍少將的古秀扶南的幫助。
哪怕如今龍澤手上有和鬼塚的“生死狀”也不好使,倭寇們就是不認。
“報告!”
“進來!”李列軍看向門口喊道。
衛兵敬禮後說道“江帥,龍團長這會負荊請罪在府門口。”
江鄂一愣看向李列軍,李列軍也是錯愕。
門口。
“誌舟,你這是乾什麼!”李列軍看著赤裸上身,背著荊條的龍澤。
龍澤看向門內,江鄂沒有邁出大門,則是在門後側廊停步,讓李列軍出來。
門口13個倭寇教官也看了過來,他們停止了“抗議”站軍姿。
倭寇教官看向龍澤這邊,當得知龍澤是殺害鬼塚的凶手後,一個個恨不得將其活剝生吞。
“酒桑,你看他背後的是什麼,他為什麼赤裸著上身,是要剖腹以謝罪嗎?”
其餘倭寇教官也才注意到龍澤背後的荊條。
龍澤微微搖頭看向李列軍道“李大人,我在知道這些鬼子來給江帥施壓後,我內心難安,是我沒辦法控製對鬼子得恨,自請謝罪。”
李列軍也明白,當即他也不再攔著士兵,讓士兵放記者們過來。
一個小時過去。
正午暴曬的陽光刺熱。
好多倭寇教官已經熱的受不了,紛紛往大門口的陰涼處走去。
沒一會功夫,已經沒有一個倭寇軍官站著的。
記者也是。
唯獨龍澤汗水打濕眼眶,褲子早就濕透貼身。
背後荊條的刺,刺破之處,此時痛癢難耐。
“酒桑,這個支那軍官毅力很強,這恐怕會是我們日後的勁敵!”
倭寇軍官們此刻不得不佩服起龍澤,同時,在看龍澤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意。
正午1點。
李列軍邁出大門,此時江鄂也一身戎裝的出來。
那13名倭寇教官紛紛圍了上來。
“江桑,我們要一個說法,鬼塚君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倭寇們也是畏懼江鄂,同時滇省軍政府和列強牽扯最淺,倭寇也沒辦法用外交乾涉。
此刻上報京城倭寇使館的消息,也杳無音信。
倭寇教官們不得不自己想辦法。
拖住江鄂也好。
江鄂沒有理會這些倭寇教官,而是看向府門外不斷拍照的記者和百姓。
“江某治下不嚴,導致誤傷友軍,命令!”
江鄂身旁的秘書官急忙上前立正。
“命令,將龍澤依軍法嚴懲,但念在起多年戰功卓著,鞭刑50,能不能活著,就看他自己的命數!”
江鄂說完就要離開,此時軍馬已經牽到門口。
倭寇軍官依舊不依不饒。
“江桑……”
沒等倭寇說出口,江鄂冷峻的眼神讓他們一個個忍不住的後退幾步。
江鄂騎上戰馬。
“敬禮!”秘書官大喊。
龍澤也迅速的向江鄂離開的地方敬禮。
李列軍也騎在馬上,低聲說道“誌舟,不要怪江鄂,活下來。”
“是!”龍澤再次敬禮。
等到兩人都離開,此時一隊滇軍軍服的士兵,在郭寶坤的帶領下火速趕來。
“哈哈,這下你自找的。”郭寶坤翻身下馬激動不已。
同時身後士兵抱著一個木頭,裡麵是鹽和辣椒的混合水,皮鞭也是布滿倒刺。
倭寇教官看到郭寶坤也激動不已。
此刻穿著黃呢軍服的郭寶坤,要是不說,都以為是倭寇,甚至比倭寇都倭寇,留著衛生胡,個子不高,常年騎馬的羅圈腿。
“酒桑放心,這小子殺害鬼塚,我若是讓他活著,我跟他姓,我是他兒子!”郭寶坤得意的說道。
倭寇軍官們也激動不已。
此時。
南郊大營內。
2千名士兵群情激奮,紛紛要去找江鄂請願。
犀角端著紹沙輕機槍,身後是百餘名荷槍實彈的士兵,這些都是新挑選的衛隊警衛。
“都回去訓練,都回去!”
陳中樹為首的請願士兵一個個躍躍欲試。
陳中樹道“犀角,禍事是我闖出來的,我不能讓團長給我背黑鍋。我去替團長受罰,就是死我也認!”
犀角不為所動,擦了把眼角的眼淚,吼道“命令,這是命令,都回去!”
江府門口。
就在大庭廣眾之下。
“來人,找個拒馬樁,讓我們的龍帥扶著點,骨頭硬跪不下去,那就站著打!”郭寶坤不停擺弄著桶裡的皮鞭。
此刻郭寶坤脫去外套,隻有白襯衣擼起袖子,在好好準備。
龍澤被四個士兵死命的按著跪下,可龍澤膝蓋就是不去彎一點,士兵也不敢上手段,隻能用手去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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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教官也樂嗬的看著一切。
外圍出現了一群人,這些都穿著軍官服飾,而且為首之人軍官都眾星捧月護著。
“堂長,龍澤是我們講武堂的人,您救救他吧,這50鞭子下去,恐怕……”
陸家講武堂堂長的顧品真點點頭,上前一步道“誌舟,你現在低頭,我保你!”
龍澤不認識眼前之人,但目光還是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軍官喊道“誌舟,快過來見過堂長,堂長說保你了。”
龍澤也這才明白,這是原主講武堂的堂長。
“龍澤謝過諸位師兄弟,謝過堂長。今日我龍澤立下誓言,凡是踏足我神州土地之倭寇,我見一個殺一個,哪怕是鬼子天蝗我也必殺之!”
顧品真問道“倭寇不過是彈丸小國,隻不過這些年通過變法領先我們許多,但他們終究隻是個我們神州的附屬國而已。這樣做你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