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麵神情繃緊的時候,鄭一劍眼中噬血的目光突然慢慢暗淡下來,眼中赤紅也開始緩緩退去,恢複原來清明的眼眸。
他身上綠色條紋也緩緩褪去消失,身體也開始變小恢複原來的模樣,就是那一頭長發還在。
鄭一劍拚命喘著粗氣,披頭散發,一屁股靠在牆邊虛弱氣喘籲籲。
隻見他無力指著格鬥擂台後麵,對鬼麵說道:“鬼哥,後麵有一個密道可以下到地下一層,把裡麵那製藥機械也毀了吧!”
幺媚一襲黑色緊身勁裝,從房屋上麵突然飄落到鄭一劍身旁,她手裡還拿著一台攝影機。
鄭一劍攔住幺媚想要攙扶他的手,指著鬼麵離開的方向,無力說道,:“去……快去!彆管我,把裡麵情況都錄下來。”
幺媚看了看他這副模樣,頓了一下身影一晃,妖影就消失在原地。
這桃妖,戰鬥力不行,可是它身型和隱藏術法十分了得,如果不是她和鄭一劍有心靈感應,她躲在哪裡,連鄭一劍估計都難於察覺得。
不一會,鬼麵帶著兩個手下從地下室竄出來,幺媚也緊跟在後麵。
“走,趕緊離開這裡,這裡要爆炸了。”說著他準備去撫鄭一劍手臂,誰知被幺媚提前一步把他攙扶這肩膀上。
隨後,鬼麵雙手拎著倆具手下的屍體,和他的手下幾人急匆匆離開這棟格鬥場。
就在鬼麵幾個開著車離開這棟格鬥場區十分鐘後,一聲又一聲激烈爆炸聲,把這棟廠起炸為廢墟,火光映照著這片西郊叢林,照紅了漆黑的天空。
過了好久,火漸漸熄去,消防車和警車才遲遲到來。
看著一片殘垣斷壁和漆黑的房梁木材,星星火光閃爍,嫋嫋輕煙緩緩隨夜風擺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焦臭味。
酒店裡的貴賓套房,睡睡的金東坤,赤裸著的身體,懷裡摟著一具雪白苗條嬌軀。
這誘人的雪白酮體正是他的秘書兼情婦林承兒。
此時,床頭台具上的手機,有聲聲急促不停響起,擾醒兩人的美夢。
金東坤不耐煩抓起手機,先是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竟然已經是淩晨四點了。他還嘀咕罵娘,誰這麼不知好歹這時間給他打電話。
細看來電名字,竟然是他手下財務兼律師南承俊。
金東坤雖然滿腹牢騷不高興,但是他知道這時候南承俊給他打電話,一定是發現了特殊事情,需要告知他去處理。
果然電話裡南承俊告訴他地下格鬥場被神秘人端了得壞消息,金東坤一下從睡意迷蒙中驚醒。
他憤怒一把把手機砸到地毯上,手機被砸的四分五裂。
旁邊林承兒,拉了拉被子,半遮著她那誘人的胴體,兩團雪白細膩山峰若半遮半掩。
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不明所以看著身旁的金東坤。也不知道他為何生這麼大的氣,她知道金東坤他的為人性格,此時她不該去問,也不該多問。
許久,林承兒見到金東坤氣已經消了一大半,又見他已經和南承俊交代安排後續工作準備。
她身體緊貼過去,雙手扶著金東坤的肩頭,嬌聲絮絮問道:“坤哥!啥事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傷了身體就不好了。”
許久林承兒才從金東坤口中得知事情的大概,難怪金東坤生這麼大的氣。
這地下格鬥場,不僅能給他金家培養出一批批打手人才,還有那地下製毒,那可是最賺錢的產業。
沒這條產業,他金東坤參選議員就難了不少,畢竟參選議員需要的經費可是花費不少。
林承兒知道他金東坤明麵上那幾家實體公司,基本都沒啥賺頭的,也就他的幾房妻兒子女死守那一畝三分地。
如果金東坤那地下賭場再被人端了,那他金東坤選舉議員之路就徹底沒希望了,這點金東坤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明白。
剛才他早就讓南承俊吩咐下去,多派人手守護哪裡,還讓他去警局那裡,上下打點,把此事按下,儘量彆對外透一點消息。
金東坤此時氣也消了一大半,人也冷靜下來,他知道事情已經發生,糾結此事已經無用,現在需要的是怎樣去防範,怎樣去再建一座格鬥場,繼續他販毒賺錢。
他此時隻是很納悶,是誰端了他的製藥廠,是誰在背後跟他金東坤過不去?他越想越氣,額頭上的青筋就直冒。
他一把按著林承兒的腦袋,把她的頭按在胯下,他麵部橫肉猙獰,咬牙切齒說道:“好好給我服侍,讓我消消氣。”
阪麗柳眉微蹙,一臉寒霜看著鬼麵幾人,這次行動竟然讓她折了好幾位屬下,如不是看到鄭一劍那副虛脫慘樣,她真得想拎著他脖子,給她好好算這筆帳。
當鬼麵領她去汽車後座,看到裡麵一袋袋白花花的白麵,和一捆捆花花綠綠的紙幣,她的臉色才微微好些。
她見到鬼麵基本沒傷到,她才緩緩冷冷說道:“鬼麵,你把那幾個兄弟好好安葬,安家費你看著辦,那些白麵就銷毀掉,我山本家不碰這東西。以後出入這裡注意點,被被人抓到一息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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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麵麵具下看著阪麗的眼神透著一絲柔情,已經沒以往的冰冷狠辣。
他看著阪麗回應道:“知道了,我會安排好這一切的。”
說著他也不廢話,領著剩餘幾人,就開車離開這裡。
阪麗回到屋裡,看到幺媚正在細心給鄭一劍包紮傷口,這是她第二次看到幺媚這嫵媚女子。
她也不知道它怎麼來的,又怎麼消失的。
阪麗暗罵鄭一劍這臭小子,越來越神秘,連他身邊這漂亮的女子也這麼神秘。不管她怎麼套問幺媚,它對她總是不理不睬的。
所以現在她就坐在客廳裡獨自抽著悶煙,也懶得去管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