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麵接到阪麗遇刺的信息,他十分悔恨,不該聽從阪麗的話,沒在她身邊貼身保護她的安危。
好在阪麗沒出意外,要不他死的心都有了。現在他必須要查出那些行刺阪麗的人是何人,他必須要這群人付出血的代價。
阪麗看到鄭一劍竟然把那八具,黑袍機械人收到自己空間包裡,還納悶準備問他,收這些破銅爛鐵的,想要乾嘛的時候。
她突然感到一陣腦袋眩暈,雙腳乏力直接癱軟在地。這就是這秘術,血脈之氣消耗巨大的後遺症。
鄭一劍見狀,也顧不上去收,遺落地上餘留的幾把靈器。他趕忙跑過去,把阪麗攔腰從地上扶起來。
看到阪麗全身無力,麵色蒼白,雙唇無一絲血色。雪白的左胸玉脯上有道深深的刀傷,手臂和大腿上也有三道劃痕,鮮血還在拚命往外流。
鄭一劍見狀,嚇得急忙掏出止血散給她傷口敷藥,撕下衣服成條給她包紮。因為紗布,上次已經被他自己用完了。
他給阪麗喂下兩顆丹藥,靈力丹和血脈丹。他知道阪麗這種秘法,需要耗體內血脈來驅動秘法。
秘法雖然霸道,但是使用秘法後,施法者也會反噬,讓體內血脈氣血虛虧,就如阪麗現在這副虛脫無力一般。
鄭一劍也顧不上許久,抱起阪麗軟綿綿的身體,就往家裡跑。一手按在她平坦光潔的下腹上,體內靈氣延綿不絕,緩緩往她小腹丹田輸入。
阪麗把頭無力依靠在他的懷裡,看著這小年輕,為她著急的模樣,她感覺此時的心,有如她小腹傳來的暖意一樣溫暖她的心房。
可是還沒等阪麗感受到這小男人懷中的溫柔。半路上他們就遇到急匆匆趕過來的鬼麵。他竟然緊張到飛撲過來,要從鄭一劍懷中把阪麗直接搶奪過去。
當鬼麵看到阪麗看他那冰冷的眼神,他才後覺,自己關心則亂,緊張過了頭。
他急忙退到一邊,垂手而立,等待阪麗的發話。
還沒等阪麗開口,鄭一劍已經急吼道:“鬼哥,還傻愣著乾嘛?麗姐受傷不輕,趕緊回去療傷,你注意附近情況,看是否還有其他人在附近埋伏。”
說著,他也不管鬼麵聽不聽從他的話,抱著阪麗就朝彆墅飛奔而去。
回到彆墅,他又給阪麗重新擦洗傷口,敷藥包紮。把她抱回她的房間,看到阪麗已經沉沉睡去,他不敢去打擾她,知道現在阪麗最需要的是休息。
他把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一些,把她裸露在外的玉脯遮蓋住。
就地給自己傷口簡單包紮一下,這點小傷,對於他來說,已經習慣了,沒倆天就基本愈合。
他依靠坐在阪麗床上地上,他怕阪麗醒來需要什麼東西,如醒來要喝水,要是找不到人怎麼辦?他現在才後悔,剛才忘讓鬼麵派人過來照顧阪麗。
可是,一想到阪麗受傷也是受他連累的,他哪敢還有其他抱怨?
就這樣,他依靠坐在阪麗床頭前地上,淩晨時分,他也開始有些困意。知道有鬼麵在附近保護彆墅的安危,他心裡也放心,人一放下來,睡意就漸起,就依靠床腳邊沉沉睡去。
阪麗平時睡意淺,才睡倆個小時就開始醒來,雖然全身還是乏力。但是手腳已經可是能動彈了,也能感知身上傷口傳來的疼感。
當她看到,床腳下依靠在床頭熟睡的鄭一劍,她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動了動,眼睛柔情似水地看著長發半遮麵,熟睡的鄭一劍。
她冰封已久的內心,此時已經不知不覺,被眼前這小男人深深溶化。
看到他疲憊不堪的模樣,身上的血漬已經開始隱隱泛黑,到現在也沒顧得去換洗,竟然在床邊陪她一夜,還依靠在床頭睡著了。
但是,阪麗一想到自己還比他大好多歲,美好的心情就一下冷了一大半。
她今年已經快三十的人,她也不確認這小家夥有沒有到二十歲,雖然他的假身份證備注二十,畢竟兩人年齡還是相差近十歲左右。
鬼麵不停派人四處走訪調查,還提取到那條街道附近的監控,終於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看到車裡金旭泰的模樣。
鬼麵當天就帶人砸了金旭泰那家夜店,可是沒找到金旭泰的蹤影。
金旭泰知道自己行蹤可能會暴露,因為他匆忙離開的時候,沒來得及清理現場留下來的痕跡,所以他沒直接回夜店,躲到西郊一處秘密彆墅裡。
這處彆墅,是他用洪恩惠的名譽置辦的產業。這是他聰明狡猾之處,他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雞蛋不能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典故。
當他得知夜店被人砸毀,他知道自己,還是被人發現要他對付阪麗的計劃,他不是害怕阪麗有多厲害,而是害怕她的背景,她的家族,山本家族的反撲,不是他金家能隨意抗衡的住的。
現在,他不知道是慶喜有多聰明是先做了退路,還是懊悔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自從他招惹了那叫鄭一劍的家夥,他這半年多來,就一直沒順心過。連帶他父親金東坤也倒黴至極,被這山本阪麗坑得血本無歸,也不知道他金家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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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旭泰想到這陣子,這些煩心不如意的事,他狠狠吸了一大口雪茄。
旁邊身穿暴露緊身衣的洪恩惠,扭著豐滿的腰肢,豐姿嫵媚走了過來,輕輕體貼給他肩膀揉捏按摩。
金旭泰心裡暗誇,還是這洪恩惠聰慧,懂他的心,也能服侍他最舒服。
然而他現在沒空體會美人的柔情,他掏出手機,忙給他父親打去電話。告訴他,計劃已經失敗暴露,希望讓他最好出國旅遊一陣子,出去散心,避避這風頭,等此事淡去再回來。
可是,金東坤哪裡聽得下這這些話,他此時哪能走得開,一團亂麻的事情,都等他一個去處理。
金東坤掛了電話,一屁股坐辦公椅子上,單手撫摸了一下他已經快禿頂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