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雅立即伸手做出發誓的舉動，“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他送我來，什麼都沒有說，而我看到王乾哥哥也在，所以想著依附他，在學校的日子也會好過些，畢竟隻有王乾哥哥對我愛答不理的，彆的男人我也不敢去接觸。”
許琪琪一臉不屑，“除了依附男人，你還會做什麼？”
程小雅閃過一絲無奈與哀傷，她輕輕垂下眼簾，聲音細若遊絲“許大小姐，你覺得我這樣的行為很可恥，可這是我的生存之道。”
程小雅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又繼續說道“我承認，我渴望被關注，被嗬護，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許琪琪聞言，依舊帶著幾分質疑“你的底線和原則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裝可憐換個人，我們不吃你這一套。”
程小雅苦笑了一下，抬頭望向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許大小姐，我知道你看不慣我，我保證，我隻是想求個庇護，如果那個洛少聯係我，我也一定會告訴你們，這樣成麼，我隻想安安穩穩討生活。”
王乾聞言挑了挑眉，“你這樣難道那個洛少不會怪你？
程小雅輕輕歎了口氣，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疲憊“洛少他……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也說了，他並沒有要求我來這裡，需要做什麼，所以，就算告訴你們，應該也沒關係的吧。”
程小雅似是有些自嘲，“像我這樣的女人，除了這張臉，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了。”
程小雅的話語裡藏著太多的故事，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訴說一段過往的辛酸。
王乾和許琪琪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出彼此內心的想法，暗自歎息一聲。
“程小雅，你……”許琪琪欲言又止。
程小雅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與淡然。“許大小姐，你不必同情我，也不必憐憫我。我隻是在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如果我的存在能給你們帶來一絲便利，哪怕隻是微不足道的情報，我也願意付出。”
沈夢婷此刻出聲打斷，“可以了吧，訴苦也要看是什麼時候，程小雅，你來這裡不是說不打擾我們的嗎？”
程小雅表情一僵，臉上的神色差點兒掛不住，“那個，沈夢婷同學，實在不好意思，是我的問題，如果是這樣，那我現在就走，我隻希望以後你們能帶上我，可以嗎，我是真的很想融入你們，讓你們對我改觀。”
沈夢婷沒想到程小雅竟然知道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狐疑，“你知道我？”
程小雅粲然一笑，“校花榜首，我刷過論壇的，看到了。”
周詩霜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王乾打斷了，“好了，既然你話都說開了，那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就這會兒功夫，午休都已經結束了。”
程小雅露出明媚的笑意，“實在不好意思，也是我的問題，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麼魯莽了。”
程小雅說完朝著眾人微微頷首便轉身離開了圖書館。
眾人見程小雅的舉動，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周詩霜終究是忍不住吐槽出聲，“不是，程小雅這腦子是不是有些問題，她怎麼這樣，難道看不出來我們很討厭她，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許琪琪抱著雙臂點了點頭以示讚同，“確實，周詩霜，這點我跟你抱有相同意見，我真的第一次見比你還厚臉皮的人，你至少是收斂了，程小雅簡直就是上趕子討人厭。”
周詩霜聞言氣得跳腳，“許琪琪，你夠了，有你這麼拉踩我的？”
沈夢婷攔著周詩霜，“好了好了，都沒吵了，我們現在最主要是兩件事，第一是洛少，還有就是程小雅，她太奇怪了，王乾，你覺得呢？”
王乾這時才出聲，“夢婷，還是你看得明白，我留著程小雅很大概率是想要摸清楚洛少這個人，你可能不清楚，琪琪，你是知道的，那次在商場。”
被點名的許琪琪指了指自己，“我，哦，對，程小雅那個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油膩的男人，是她的金主，抖落了好多事情呢，狗咬狗看著可爽了。”
王乾打斷，“這點先不說，就從她身邊的那些客人說來，她能認識洛少，這個洛少又把她安排進學校，讓她什麼都不做，世上真有人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嗎？”
許琪琪聞言出聲，“或許是那個洛少不知情呢，畢竟程小雅那副模樣，慣會偽裝。”
王乾搖了搖頭，“偽裝是一部分，我更擔心的是這個洛少究竟想做什麼，畢竟他先是安排程小雅接近曹老板，可曹老板那邊明顯是不成功了。”
周詩霜也覺得疑惑了，“按道理來說，洛少不可能不知道程小雅的事情，不然以曹老板的實力不可能查不出來程小雅行為的不堪，那安排她進學校有沒有可能是為了讓她報複王乾，畢竟可能是王乾無形中破壞了他的計劃？”
許琪琪抿了抿唇，“我覺得洛少查不出來，有必要去查一查李慕白，還記得我說的嘛，李氏集團的公子，我調查監控的時候他曾在帝都豪苑接觸過程小雅，但是，你們還記得程小雅對曹老板說的話嗎？”
沈夢婷沉思片刻，“她說的是接觸過洛少，不排除是她接觸的這個李慕白搞的鬼，但是她隨口編造了洛少這麼一個名頭，畢竟這個李慕白不是還曾在拍賣會上跟許琪琪搶那個拍品，這算是公然挑釁吧。”
許琪琪一臉不屑，“李慕白，一想到跟我抬價我就來氣。”
詩霜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在三人之間流轉，“不過話說回來，程小雅這個人，看似簡單，實則複雜。她背後的故事，或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曲折。洛少如果真是她虛構的，那這一切的安排就顯得太過刻意，就像是有人刻意為之，想要攪渾這池水。”
沈夢婷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確實，如果真的是為了報複王乾，那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拙劣。”
許琪琪冷笑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拙劣，說明他們看輕了我們，李慕白這個人，他能在拍賣會上公然跟我抬價，就說明他有著足夠的勇氣和底氣。而且，他接觸過程小雅，其中的關係，恐怕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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