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剛轟然倒地,其餘的波剛失去領導,開始變得渾渾噩噩四處遊走。
“剩下的波剛還用解決嗎?”
“一個個抓太麻煩了,他們沒有目標就是漫無目的的遊走,等到下一隻領導的波剛把他們招進隊伍就行。”
雪豹轉身走了過勞,尼古丁真一槍紮進波剛潰爛的身體裡,挑出來那張破舊的旗子。
“是個假貨,隻有吸引。”尼古丁真把旗幟丟在一邊,隨後一聲炸雷,布旗燃燒成灰燼。
“現在還是雪豹啟程?”
“用你的祥雲吧,情況可能比我想象的還糟糕,我們需要儘快趕到。”
祥雲飛在黃沙之上,然而我們看不起地麵,尼古丁真隻能靠著無儘的星河確定方位。
“在遠處,看到了嗎。”丁真指著一處泛白的方向,“那裡就是極寒綠洲。”
我們直接落了下去,然而風雪之下確實一片片綠色以及一群群臃腫的波剛。
波剛們前仆後繼推搡著著冰石構建出來的城牆,並且一個個已經麵目猙獰臉上爆出綠色的膿液,發出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
城牆上的百姓們投擲著冰石以及炸藥,下麵的波剛被炸成殘廢,就被後麵的波剛踩踏壓倒在地,波剛距離城牆頭越來越高。
“怪鴿大叔,什麼情況了。”然而下麵並沒有人回應。
“先解開城牆的危機吧,我先下去,你踩著祥雲幫忙堅守牆頭。”我直接從祥雲上跳了下去,緊接著幾十隻金色巨劍插入冰霜大地,上麵的威嚴直接震懾減緩了一麵方向的波剛。
紅色的咒文顯現在劍身之上,波剛們再度瘋狂自殘,伴隨著哀嚎聲逐漸融化。
“來支援了!其他綠洲的人過來了!”城牆上麵的民兵呼喊著。
“你們調度民兵去支援其他方向,這個方向我保住了。”我千裡傳音帶給城牆上的民兵。
民兵們開始四散,少量的人開始留在我這個方向,我踩在最前方的巨劍上,看著黃沙中更多的暗綠色身影逐漸靠近。
身後的樹枝解開,直接化為六百六十六枝,對準前方的黃沙直接衝了過去,伴隨著一聲聲殺豬叫,更多瘋狂的暗綠色波剛奔騰而來。
樹枝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隨後化作金色的長劍,並且再度分裂爆開,眼前的波剛儘數炸裂。
隨著一聲尖銳的嚎叫,模糊不清的字節響徹在這片極寒大地,我這裡的波剛們逐漸散去。
“散了!散了!”城牆上的民兵呼喊著。
我從巨劍上跳到城牆,民兵們趕緊圍過來握手感謝,“感謝這位獵人兄弟,請問你是哪個洲過來的。”
“啊?我是轉輪王從天道帶過來的,來西域特意辦事。”
“他是另一個世界的大能,我們這次就是因為他那個世界的月影風靈宗過來的。”尼古丁真此時已經返回,不過他是正常行走。
“先請轉輪王,請問你怎麼稱呼。”
“我叫淳陸仁,天道坤宗宗主。”
“淳宗主,二位請往城裡進。”
我和轉輪王下了城牆,隨後一位渾身光禿禿穿個藍色褲衩光頭的胖子站在前方背著手,一副笑臉相迎。
“歡迎二位,轉輪王和這位淳宗主,剛才牆頭上的歡呼聲我已經聽到了,感謝二位的支援。”
“話不多說,刀哥,冬泳怪鴿,怎麼沒出來。”
“我不到啊。”刀哥蹭一蹭他那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怪鴿一直在湖裡潛水,不知道他怎麼沒反應。”
我跟尼古丁真對視了一眼,感覺情況不對。
“刀哥,麻煩你趕緊帶我們過去。”
“好好。”
一個巨大的湖麵,湖邊結冰厚厚一層,中間人為鑿開的巨大窟窿有幾十杖寬,裡麵的黑水一直翻滾著。
“冬泳怪鴿,就在這裡?”我質疑刀哥的引路。
“他就擱湖裡頭,全天就在裡麵鍛煉,吃的也是裡麵的魚肉,隻有大家一起找他或者外麵來災了,他就上來了。”
“看樣子下麵是出什麼事了,我測他們碼的。”尼古丁真抽了一口銳刻,“做好準備下湖。”
“刀哥,你能引路嗎?”
“我下淺不了多久,我學這麼多年跳冰窟窿我都沒學明白呢。”
“你可真廢物,你至少跟冬泳怪鴿幾十年了吧。”
“可我一直跟虎哥殺馬特他們交流,得保證洲出事了能隨時來人啊。”
“那你說的他們人呢。”
“我不到啊。”
“廢物刀不是白叫的。”尼古丁真把轉輪綁在身後,摸了摸旁邊的雪豹,“雪豹,你在外麵看好周圍,如果有情況就喊一聲。”
“嗷。”雪豹嚎了一聲。
“雪豹閉嘴。”尼古丁真扣住雪豹嘴巴,“你這一叫再把大家嚇到。”
我也綁好身上的樹枝,但我蹲了下來摸一下湖水,一股刺骨的寒冷傳遍全身。
“尼瑪的這麼冷的水他怎麼下去的。”
“這隻是冬泳怪鴿修行的一部分。”尼古丁真深呼吸一下,吐出一口濁氣,隨後身上開的迸發出金色的雷光纏繞,身後的轉輪也開始藏經誦讀。“廢物刀,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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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沒好氣,直接普通一個猛子紮了進去,隨後尼古丁真直接跳了下去,我想了想我也不會水,運用止水經直接拉開一層屏障,隨後我也直接跳了下去。
屏障隔開水,一股股氣泡跟外麵交換著空氣。
“這湖這麼深,表麵上不大進來之後深不可測。”
周圍黑漆漆一片,隻有零星的老頭魚在周圍遊蕩。
丁真渾身散發著金光,給周圍拉開距離,轉輪藏經在水中的誦讀變得更加清晰壓迫。
“刀哥,趕緊帶路吧。”
我們一直往下沉入,然而周圍的水流感受得越來越清楚。
“刀哥,這不是湖麼,怎麼有單方向的流水。”
“這湖一直是有暗河的,隻不過有怪鴿擱這,他控製著暗河的流速和流動方向,所以上麵形成了大湖一直保持著,大家也就有吃的也有活水喝。”
“怪鴿這麼厲害。”
“老厲害了,所有人隻有他樂意擱這死老冷的地方待著,然後他的這幫老鄉也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就他自己天天在這湖裡吃生魚,上岸了頂多一口小酒一點稀飯和幾口青菜花生米,一點不多吃。”
說完,刀哥打了一個哆嗦,“差不多了,這下麵我有點受不了,散熱太快,而且壓的喘不上氣。”
“那你上去吧,接下來我們怎麼走。”
“你們一直往下潛,潛到底就行,怪鴿就擱那底下修行。”說完廢物刀就拚命往上浮了。
“你還撐得住嗎。”尼古丁真轉身問我。
“撐得住,隻不過太黑了,光靠你照不清楚。”
“我們下來是找人的,等落地了就多照照。”
我們一直往下沉,最後落到了一處崎嶇的山路,而且周圍的氣味也變得不對勁。
“怎麼有一股鹹濕還臭的要死的味兒,就像放了幾十年的臭肉。”我聞著止水經過濾出來的空氣。
“這地方也有些不對,暗河衝擊的情況下,這碎石沒理由這麼大小不均。”尼古丁真摸了摸石頭,隨後感覺不對,又摸了另外一塊大石頭。
“顏色和手感都不一樣,而且第二塊還有粘液,感覺這裡也是有其他危險的生物,需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