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就上床繼續睡吧,明天晚上就正常回太白湖了。”
“好耶!終於不用乾活了!”
“不乾活了你也得給我好好修煉。”
錦華的臉當時拉下來了。
第二天早飯,吃著打鹵麵條,就聽外麵嘈雜的叫喊。
我們直接端著碗去山門湊熱鬨了。
山下百姓們已經打了起來,男弟子勸架的同時也挨了兩巴掌。
“宗主!這打起來了!”
“打吧,打完了剩下誰我再收拾誰。”我禿嚕著打鹵麵,有一說一醬菜做的確實很香。
百姓們聽完我說的話,乾脆就不打了。
“打啊,怎麼不打了,不是打的挺賣力麼,現在怎麼慫了,沒事我不拉架。”
百姓們一邊聽我說話,一邊聽我禿嚕麵條子,都咽著口水。
“一晚上了,想出什麼結果了嗎。”麵條子吃完了,我連湯都沒剩,把空碗和筷子遞給錦華。
“你們上去吧,該乾什麼乾什麼。”
錦華阿梓跟著女弟子們上去了。
我看向有些狼狽的幾個男弟子,“你們也吃飯去吧,不給你們送下來了嗎。”
“送了,可是。”弟子們看向百姓。
“唉。”我抬手一揮,一股氣息縈繞著他們,“好好修煉去,這事我接手了。”
“謝宗主。”弟子們回崗了。
“你們啊。”我走下台階,打量著已經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的流民們。
“淳宗主,我們玉泉山的,願意聽從您的安排,我們隻要有口吃的就肯定給宗門上供,您讓我們乾什麼我們就乾什麼。”一個小老頭賠禮。
“啊。”我敷衍了一下。“其他人呢。”
他們相互看了看,我估計這就區分出兩波人了。
“行了,不是玉泉山,滾出去繼續流浪,河灣區不接待你們了,玉泉山剩下的百姓,你們想好了,現在玉泉山甚至整個河灣區都是我罩著的,誰不服我,不好好當人,那對不起,打板伺候。”
“是,宗主。”
“自行解決,都各回各家。”我轉身擺手上台階。
“可是宗主。”
“可是什麼。”我回身看向他們。
“沒什麼。”小老頭搖搖頭。
回到煉丹室,我繼續研究平替,直到最後能完全替代的幾種香料配了出來,準備加入煉丹爐開始研製。
爐中的灶火一直在翻滾,煉丹爐上麵時不時滋滋作響。
我就坐在那裡喝著茶水,一杯,抽幾口銳刻,又一杯,直到最後丹爐的門彈開,幾顆丹藥滑落出來。
“係統,檢測一下。”
“未知藥物,無法確定其功能效果。”
“嘿,你怎麼研究的平替你不清楚?”
係統不再說話了。
“算了。”我撓撓頭,這倆玩意我怕煉成了毒藥,一口下去沒等運功自己就先吃席了。
我試著再把剩下四種香料配方煉製一下,結果出來的丹藥係統仍然無法識彆。
“看樣子需要找幾個煞筆徐滿誌吃下去了。”我掂量著丹藥,接下來是新問題,上哪兒去找煞筆徐滿誌。
“宗主,開飯了。”錦華抱著飯盒。
“剛多會兒啊就吃飯了。”
“啊?這都快下午了,姐姐看你一直沒來食堂,特意讓我帶過來的。”
“快下午了?”我出門看了一眼太陽。“沒想到我煉丹煉了這麼長時間。”
“宗主你煉的是新的修行丹嗎?”
“彆碰,危險,搞不好是毒藥。”我回屋收好丹藥,“這東西我也不清楚怎麼樣,我得找幾個徐滿誌試驗試驗。”
“那我們可以去其他城鎮的大牢啊,那裡殺無赦的人太多了,玲小姐之前還愁著怎麼處理這些人呢。”
“你這麼一說。”我摸摸下巴,確實,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不死不活浪費百姓錢幣。
下午我就睡了一覺,晚飯之後帶著錦華她們兩個回太白湖,就看玲小姐在宗門的場地上給大家做著報告。
“我回來了。”
“宗主大人。”弟子們行禮。
“淳宗主。”玲小姐行禮,“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你們先開會吧,我回辦公室了,一會兒玲小姐你來講解一下情況。”
辦公室等到玲小姐回來,我一直聽著她講了太白湖的建設,太白湖的改製,太白湖的辦公擴充,太白湖的稅收戶數,太白湖的民生等等。
“所以,現在缺多少錢運轉一下太白湖的情況。”
“那個。”玲小姐搓搓手,“一萬萬白銀。”
“這麼多?”我瞪大了眼睛,“你要武裝軍隊打月影風靈啊?”
“不是的不是的,這錢是預算未來十年的情況,我們現在還在改善民生,有一些破舊土坯房屋準備拆遷,還有市場建設,並且我們建立了車隊在河灣區走商走物資,還打算開一些大作坊和大麵梯田土地。”
“那就缺多少要多少,到時候給我個賬本具體花在哪兒了讓我知道就行。”我喝了口茶水,“玲小姐,我想要幾個徐滿誌,罪大惡極的那種,你應該知道徐滿誌是什麼玩意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我聽你的弟子們說過,徐滿誌本身就不是個東西,一種廢物還煞筆的玩意罷了。”
“行,明天麻煩你帶一幫徐滿誌,我想做一些實驗,不介意吧。”
“罪大惡極的早晚都是死刑,而且有淳宗主的真相,都已經不用考慮翻案了。”
“你是想讓他們做點好事?”
“算是,反正死了就是好事。”
第二天,我跟著玲小姐來到衙門後院,打開大門的時候裡麵就一股惡臭撲麵。
“這多久沒打掃了。”我打開止水經。
“畢竟裡麵都是死刑犯。”玲小姐尷尬地笑了笑。
“也是。”我給她也套上了止水經。
“來人,裡麵的死刑犯全部押出來。”
四十多號徐滿誌,全都押了出來挨個跪好。
“弟子聽令,接下來這些徐滿誌裡麵如有反抗者,直接殺無赦。”
“是。”所有男弟子拔出佩劍。
我拿出了這些按照香料配方煉製的丹藥,分發下來挨個喂給徐滿誌,最後沒夠喂,就讓沒吃藥的回牢裡蹲著了。
我們就這麼在院裡喝茶水吃東西,有一句沒一句閒聊,我神眼一直開著,看著這幫徐滿誌身體的變化。
他們的體內逐漸有流動的氣息,但這股氣息有些人不穩定隨便亂竄,有些人隻是轉了一下就停止,有些人反而越發的狂暴,徐滿誌們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一聲爆響,一個徐滿誌倒地哀嚎,地麵上流出大量的血液。
“看看怎麼回事。”
一個弟子抓著徐滿誌的頭發拖了過來,就看他胯下全是血,一直汩汩流出到全地麵。
“報告宗主,這個徐滿誌的雞子爆了。”
“該。”我看了一眼氣息,他氣息沒了。“殺了,斷頭。”
“是。”手起劍落,糞瓢大的腦袋滾落在地一點血也沒流出來。
“收拾收拾,到時候拉到外麵埋了做肥料。”
繼續等待,就看一個徐滿誌突然站了起來,一下子枷鎖全部炸開。
“跪下,煞筆徐滿誌。”我茶杯直接砸中這個徐滿誌的襠部,緊接著一聲哀嚎,他捂著襠跪在地上。
再把手裡的茶托盤碎兩瓣,對準徐滿誌的襠部甩了出去。
徐滿誌哀嚎到暈厥。
“切了腦袋。”
“是。”一劍落下,第二個糞瓢。
從早上到晚上,四十多個徐滿誌剩下了七七八八,基本上都是爆體要不然就是自己發瘋,記錄結果直接砍頭節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