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我還成了善事，沒想到讓他真成了娘們。
“回，回大人，我叫馬濤，天玉山鎮長。”死人妖嬌羞的擰著身體。
“曹尼瑪的，彆惡心我。”我又給了他一腳。
“誰啊，誰啊。”一陣煙霧，廣場中間，老馬和我中間出現了個老娘們，下巴頦子長個瘡，一副表情跟個司馬臉一樣大噘嘴，看誰都趕上誰欠她二五八萬了。
“報上名號。”我看著她打量了一眼，總感覺她吃了蒼蠅。
或者她就是個母蒼蠅。
“哎，你誰。”
“我說你們水塘鄉的月影風靈，都不懂人事吧。”
沒等她發話，我抬起手，“煞筆娘們，你水塘區，現在是老子的了，不服的就拿出本事。”
我話音剛落，就聽一聲風響，就看著娘們直接橫著飛了出去，老馬拍了拍手，“沒時間跟她逼叨，你說你也是小毛頭，月影風靈都是屎，談什麼話呢。”
“你！你！”這娘們扶著身子從地上艱難爬起來，老馬上前扯了她的下巴，她烏央烏央說不出話，老馬伸手進她嗓子眼裡，直接扯出來聲帶，她徹底安靜了。
“你，過來！”老馬指著不遠處站著的打板，他都已經雙腿顫抖徹底嚇尿了。
“是，是。”打板晃晃悠悠跑過來，結果他一個不穩坐在地上。
“好啊，好啊，你們這群廢物怎麼能當上混混的。”老馬指著那個娘們，“她叫啥，乾啥的。”
“她叫，李宏博。”打板連忙回應。
“她乾啥的。”
“水塘區長老的小三。”
“嗯？”我倆看向這個中年婦女，小三？
長得這個逼樣跟還能是小三？
這水塘區長老也沒吃過啥好菜啊。
地麵微微顫抖，周圍百姓開始驚慌失措。
“地震了？山崩了？”我轉身看向李宏博，這黃臉婆手裡拿著跟個廁紙一樣的東西死死攥著，那起伏的呼吸氣勢。
“你踏馬便秘拉不出屎啊。”我過去直接一個飛踹，老娘們倒地，但這山震得越來越嚴重了。
“是九柳！是九柳！”一個老頭指著天空，我此時也才反應過來地麵有著巨大的陰影，看向天空。
那是緊緊簇擁地九個巨頭，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
“這個傻逼娘們，還拿這玩意禍害百姓。”我上去又補了一腳，直接拿著廁紙懟進她的嘴裡，“要拉趕緊踏馬拉，叫出來個九頭蛇話禍害百姓，咋的要這蛇給你通皮燕子？”
“哈哈哈哈，我在西域還沒看到這麼大的惡魔呢，小毛頭，夠意思。”老馬雙手插兜，舌頭舔著牙縫，但身上的金色氣息愈發凝重，金色的骷髏羊巨魔在此刻逐漸成型。
“撒……”九頭蛇同時一聲怒吼，四散逃離的百姓們徹底昏厥倒地，緊接著地麵震顫的更加嚴重。
“小毛頭！”
“馬大叔！”
“救百姓離開，能救多少救多少！不要影響我展開手腳！”
老馬露出核善的微笑，身後的骷髏頭徹底張開臂膀，對著九頭蛇同樣一聲怒吼，就看九頭蛇的耳洞紛紛爆開。
九頭蛇有些昏迷，這一嗓子給它們聽覺剝離，順帶腦子也震迷糊了。
“靈魂之子，喬戈亞！”
老馬一個蹲步，就看地麵瞬間爆裂，緊接著一個彈射直接衝破九頭巨蛇的一個頭顱，老馬瞬間出現在了比巨蛇還高的位置。
剩下的八個頭顱齊刷刷對準老馬和巨魔，隨後它們嘴角滲透出綠色紫色混合的液體，對著老馬一陣咆哮，綠色紫色的液體直接朝著老馬噴射而去。
噴射之中，一個頭顱瞬間爆裂，老馬直接出現在液體之外，踩在斷裂之處，就看身後的巨魔抬手雙手抱拳，對準傷口處露出的裂骨，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聲爆裂，就看九頭巨蛇的軀乾渾身顫抖，九頭巨蛇剩下的八個頭顱，吐出的毒液失去控製，頭顱也發出哀嚎倒落下去。
轟然倒下，整個山徹底顫抖，地麵全部開裂往四周散去，呼隆隆的聲音逐漸震耳欲聾。
“救了多少人了！”
“不太清楚！袋子快滿了！”我拿著布袋子一個勁收人，不管多遠的不論是個什麼活物都讓我裝袋子裡了。
“這幾個袋子！”老馬把之前的牛皮袋都從天上丟了下來。
等到山體徹底坍塌結束，老馬站在蛇頭的分裂處，一拳砸進了蛇鱗之中，隨後一聲哢吧巨響，一個畸形的蛇骨就這麼扯了出來。
“好東西，回家泡酒喝。”老馬把這塊畸形的蛇骨，直接裝進了自己的腰間牛皮袋裡。
周圍的煙塵逐漸散去，滿地的蛇蟲鼠蟻混亂奔跑，整個天玉山成了石堆。
“好了，找個地方都放出來吧。”老馬跳下蛇身，一個拳頭大小散發著混合顏色的光芒的金丹，直接地遞給了我。
“這東西我沒什麼用，回家拿給孩子玩去吧。”
我接過金丹，“係統。”
“係統已停止使用。”
“臥槽？”怎麼不準讓我用金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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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一旁的問號，點開之後上麵直接擴展了窗口。
“由於宿主過界觸發係統防禦機製，現已停止係統使用權限，後續宿主已使用係統功能將逐步解除。”
臥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麼說時間久了我就成凡人了。
偌大的宗門，這就要沒了。
不行，這件事不能說，在係統徹底剝奪自己前，一定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我把金丹收回袋子裡，看著腳下已經塌陷的天玉山，“馬大叔，我們下山吧。”
事情如我們所料，所有天玉山的百姓痛哭流涕，家徹底沒了，所有人罵著我們朝我們都東西，最後氣不過的老馬一聲怒吼，不少人直接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哼，這就是我不喜歡守綠洲的原因。”
天玉山可以是說徹底沒了，這以後千百年之後估計也就成了新的山頭。
但現在的目的我是想辦法恢複能力，至於兩個世界和那隻蠶蛹，等出事了再說吧。
直接回到五蓮山，安排了老馬吃羊，我回到宗主靜室門前，兩個妮子在跟蘇珊比拚劍法。
“蘇珊。”
“宗主。”蘇珊收劍行禮，兩個小妮子也停了下來。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兩個孩子我就帶回去了，切記要用心修行，你的軀體問題我會想辦法的，我儘量不讓你修成鬼仙。”
“謝宗主。”蘇珊行禮。
錦華有些噘嘴地看著我。
“走吧，去吃飯了。”
老馬要了一缸荔枝酒，喝下半缸之後拿著蛇骨想要放進去，結果發現這缸還沒蛇骨一半大，老馬搖了搖頭，剩下的半缸也直接抱著喝了下去。
周圍的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馬大叔，羊肉吃飽了。”
“這羊在你這吃的挺肥，但也需要讓它們鍛煉鍛煉，肥肉太多了。”
“哈哈，馬大叔的建議我們謹記，繼續上羊吧。”
中午飯，我們幾個人吃著整隻羊，梅狸貓和隻因也分了一大塊烤羊肉吃的滿嘴流油。
“咯……老弟，再喝點。”梅狸貓撮著肚皮。
“好好。”隻因也回著，趴窩在地上也睡著了。
“馬大叔，我好奇個事。”
“說。”老馬一口喝下去整個羊頭的腦子。
“我好奇，你們為什麼會選擇肉身成聖，或者說，肉身成聖為什麼是西域的主流。”
“因為什麼，我哪知道，我們是腕力，信仰，肉身成聖隻不過是你們外人的說法。”老馬又拿起來羊脖子，澆好醬料，直接喝了上去。
“腕力家，信仰。”
“我們信奉的是靠絕對的力量，不論惡魔還是撒旦，不論怪物還是火銃，哪怕是你們的法術，在拳頭和力量麵前，都是最弱的。”羊脖子隻剩下了骨頭，看著眼前已經吃光的烤全羊，老馬拿起一旁的燒雞再次澆上了醬料。
“這就是腕力家。”
安排好老馬的住處，然而老馬想下山溜達溜達欺負欺負野味，並且表示不用管他，他逛夠了自己就會回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