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文化門還是日月門啊,這讀書寫字,接下來是不是琴棋書畫了。”
“哈哈,淳宗主好想法,我門確實這麼做了,畢竟我們的功法,就是走文藝的方向,光靠武鬥可不是好結果,正所謂,光膀子也怕冷,你有這一身腱子肉了,是不是該有點腱子肉沒有的東西了。”
看他們曬了好一會兒,下個考場才裝滿,這個布偶貓長老的下一個考驗,沒想到真就是文化人才可以考的。
就看一群人對著一幅幅山水畫,還有一些古箏樂器,再加上比較特殊的筆墨紙硯和竹簡錦帛綢緞。
“嘶,這個考核,有點怪,但又很合理。”
“哈哈,淳宗主,怪是怪了點,畢竟文化差異不同,讀書寫字是基礎,但畢竟您也說了,我們是文化門啊,沒點文化,怎麼能到我們這裡修行呢。”
我摸著下巴,布偶貓引我在一處茶水桌坐下,“那你這項考核結果,是拿什麼評判的?”
“簡單,靠他們自覺,等他們有結果了,自然而然就會出來。”
我回想起那些山水畫,沒感覺有什麼毛病,在加上那些樂器,真的看不出來,更彆提文房四寶了。
很快,一個漢子搖頭走了出來,又是一個婦人,又是幾個少年,又是幾個老人。
“這考核後麵還有考核嗎?”
“有,這入門簡單,走台階難,以後會慢慢一步步走出去更多人的。”布偶貓拿出袋子,
茶水加上果仁,看著隊伍逐漸減少,離開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太陽都到了黃昏,鏢行的門也徹底關上了。
“這,考核結束了吧。”
“結束了。”布偶貓起身,不知道哪兒拿出來個拂塵,“走,咱們進裡麵看看剩多少。”
我們從後門進院,就看大家都盤腿坐在地上,滿腦袋的汗止不住地流,地麵都濕了,馬廄的馬都很安靜,廚房也都傳來了叮叮當當做飯的聲音。
“請。”布偶貓帶我進入鏢行大堂,就看幾個中年人坐在那裡毛筆蘸墨一張張寫著什麼,最後一厚遝子草紙交給布偶貓,“可以,但人還是有點多了,無妨,入門之後還能曬很久,人曬跑了就可以了。”
曬跑了?
我看著外麵那些入定的人,他們雖說會拜入日月門,但這還能剩多少成為日月門弟子呢?
我坤宗雖說門檻低,過篩子我也看這個人是不是叛徒,但每天不是打坐就是乾活,月月有休假有工錢,感覺也不像是拜入宗門的弟子。
話說坤宗這後續弟子,不知道是誰招的,怎麼招的,回去還得研究研究,希望彆有什麼問題,哪天出倆叛徒再給我顛覆一下。
“我一猜你就來這兒了。”錦華帶著阿梓站在門前,她倆還抱著一袋子吃食。
“日月門招人,我也湊湊熱鬨,畢竟我不在這段時間看看其他宗門都是怎麼個規劃。”
“錦華姑娘,老道有禮了。”布偶貓行了個道禮。
“布偶長老。”錦華回禮,“我家宗主麻煩你了,這段時間他剛回來,家裡變化大,他什麼都好奇。”
“哈哈,淳宗主也是很有眼光的,能來我宗門招生捧場,老道感激不儘。”
“哪裡哪裡,貴門派彆具一格,令人印象深刻。”淳宗主笑著說道。
“這次招收的弟子雖多,但真正通過考驗的恐怕不多。不過,這也是好事,留下的都是精英。”布偶貓長老說道。
“說得也是,質量勝過數量嘛。”淳宗主表示讚同。
這時,一個年輕弟子走了進來,向布偶貓長老稟報“長老,所有參加考核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除了……”
“除了什麼?”布偶貓長老問道。
“除了那位公子,他還在入定之中。”年輕弟子回答道。
眾人聞言,紛紛走到門口張望。隻見院子裡,一個白衣少年靜靜地坐在那裡,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這是哪家的公子,如此特彆?”我好奇地問道。
“此人名叫葉羽,是個孤兒。之前在鎮上賣字畫為生。”布偶貓長老回答道。
“哦?看來是個有才華的年輕人。”我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但一瞬間感覺不對,這按理說沒怎麼修行的不可能一直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