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鐘麗琴揚起臉回了一句。
“剛才我被這個光頭佬敲詐了十萬塊錢。”陸塵微笑著用手指了指光頭佬答道“我覺得你可以把他銬起來了。敲詐十萬,屬於大額財產了,判個年應該沒問題吧!”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鐘麗琴應了一聲,旋即往陸塵身旁靠近了一些小聲道“你小子咋不早說,玩人心態呢?我都差點被你給氣死了。這群混蛋,太囂張了,我就差沒證據抓人了。”
“這不又給你送業績來了麼?”陸塵笑著朝鐘麗琴小聲答道“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吧!”
“驚你個頭!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有事直接說就好了。彆玩人心態,純屬浪費時間。”鐘麗琴沒好氣地朝陸塵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
這時,光頭佬過來了。他不服氣地用手一指陸塵冷聲道“這位美女警官,這小子沒有和你說實話。那十萬塊錢,並不是我敲詐他的,是他自願給我的。這麼多人可以作證呢!”
“你胡說八道。分明是這家夥威脅了陸塵,才逼得陸塵給了十萬塊錢。”梅萍不服氣地撿起先前光頭佬扔在地上,被打彎了的鋼管告狀道“看到沒,這根鋼管是光頭佬先前用來砸陸塵腦袋的,鋼管都打彎了。那種情況下,陸塵想不給錢都難了。”
“就是,我可以作證。”薑總掏出手機答道“我正好把這一段錄下來了,剛才這光頭佬可囂張了。他逼著陸塵給他打錢,陸塵沒辦法才打的。”
“陸塵,你沒事吧?”鐘麗琴往陸塵身旁湊近了一些,關心地打量著他的腦袋,並想要用手去摸。
“沒事!”陸塵小聲朝鐘麗琴提醒道“鐘美女,彆忘記了,現在你要是在辦案。還是去看證據吧,免得彆人說你偏袒我。”
“好吧,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鐘麗琴打量了陸塵一番後,點了點頭,旋即轉身來到了薑總麵前,表情嚴肅道“把視頻打開,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嘞!”薑總點開了手機視頻,一邊播放著,一邊解釋道“看到沒,這死光頭拿起鋼管就砸陸塵的腦袋,然後就逼著陸塵要錢。”
“可惡!這也太囂張了。”鐘麗琴看了視頻後,忍不住罵了一句,旋即從腰間取出手銬,來到了光頭佬的麵前喝道“走,跟我去一趟警局。”
“等等!”光頭佬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不服氣地朝鐘麗琴答道“我被人冤枉了,那十萬塊錢,是那小子自願賠償給我的。”
“是嗎?他為什麼要賠你錢?”鐘麗琴冷然問道“我怎麼看到的不是自願,而是被你逼的?”
“不管是不是自願吧!反正他害我在前。”光頭佬揚起臉答道“我被這小子用巫術整了,他摸了一下我的腰,然後我就小便失禁了,然後就尿褲子了。弄得我被人嘲諷,引得大夥兒哄堂大笑。他不僅讓我丟人,還嚴重危害我的身體健康。我讓他賠十萬塊錢,這並不過分。而且也是他自己答應的。”
“什麼?你說他用巫術害你?”鐘麗琴冷笑著反問道。
“沒錯,這小子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腰,然後詛咒了我,不到三分鐘,我就尿褲子了。”光頭佬揚起臉答道“是這姓陸的上子害我在先,我才要的錢。”
“嗬!這位先生,請你說話嚴謹一點好不好?你現在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可以作為我判斷案子的依據。”鐘麗琴一臉嚴肅地朝光頭佬答道“不過,你所謂的巫術很荒唐,很愚昧,請你相信科學,彆拿這些毫無根據,無法驗證的事情來做為推測他人的動機好嗎?這個是無法做為斷案證據的。我也沒有辦法幫到你。”
“嘿,可是這是事實啊!這小子摸了我的腰之後,我就小便失禁了。還有他詛咒我了。”光頭佬不服氣地答道“要沒有這事兒,我也不會找到要錢了。”
“我明白了。”鐘麗琴冷笑著點了點頭道“你所謂的巫術和摸一下,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為的就是你後期向他人敲詐打掩護罷了。得,你說的我明白了。走吧,先跟我去警局,請配合我更進一步的調查。”
說話間,她拿起手銬“哢嚓”一聲,直接將光頭佬銬了起來。
“喂,你怎麼可以銬我……”光頭佬氣急了,連忙朝不遠處的汪貴龍大喊道“汪老板,救我啊,快救我啊,你不是有關係嗎?”
“這位警官,你不能把他帶走。”汪貴龍挺身朝前走了一步,擋住了鐘麗琴和光頭佬的去路。
“你想妨礙公務麼?”鐘麗琴表情冷漠地答道。
“我沒有妨礙公務,但我覺得光頭說得對。先前姓陸那小子摸了他的腰之後,他才尿了褲子。然後才找他要了十萬塊錢,如果沒有這事兒,他也就不會要他的錢。”汪貴龍揚起臉答道“我覺得這不是敲詐,你不能把人帶走。”
“哼,笑話!是不是敲詐我們自有定案程序,可不是你一句‘我覺得’就成了。”鐘麗琴冷冷地用手撥開了汪貴龍喝道“讓開,彆影響我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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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堅決不能把人帶走。”汪貴龍表情冷漠地挺起了胸膛。
“如果你再這樣,我可就連你也一起銬了。”鐘麗琴扭頭朝身後兩名男警一揮手道“你倆過來,拿一副手銬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