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淡然笑道“大叔跑路了!不用等了,咱們繼續喝酒吧!”
“我去,咱們這麼信任他,還救了他,他竟然偷偷跑路,這也太不像話了吧!”柳無夜沒好氣地抱怨道“這家夥就是一白眼狼,枉你給他分了五十萬。”
“就是,什麼人呐!”淨妹子也跟著罵了一句。
“這大叔就一普通人,正常的普通人。”陸塵微笑著朝兩位美女點頭道“要理解大叔,畢竟他身邊帶了五十萬塊錢,不可能還能像咱們一樣淡定自如。萬一喝醉了,那五十萬塊錢被人擼走了呢?那得多心疼啊!所以,大叔跑路是一種正常心理。這錢可能是他一輩子也攢不來的。大家要理解!”
“不管了,咱們繼續。”柳無夜微笑著端起了酒杯。
“對,繼續!”
“繼續!”
淨妹子和沙智深豪爽地端起了酒杯。
這邊陸塵與眾人正開心地喝著酒聊天,和他同在一座城市裡的萬少衝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這位向來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萬家少爺,今晚簡直像是遭遇了一場噩夢。先是賭場輸了錢,緊接著又被人洗劫一空,加起來的損失怕是有四五千萬了,更為氣人的是,自己多名手下也被打傷了,自己屁股也被子彈打了個洞。
“氣死我了,從小到大還從沒有受過這等鳥氣。”躺在病床上的萬少衝,剛剛才接受了外科醫生的治療,他氣急敗壞地一拳砸在了病房旁的桌子上。
隻聽“砰”地一聲,桌子上的玻璃杯被震得跳了起來,緊接著又“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喂,這位先生,你能不能彆發那麼大的火,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一名護士妹子有些生氣地朝病床上的萬少衝瞪了一眼。
“啪!”萬少衝直接一耳光抽在了那名護士妹子的臉上。
“你怎麼打人……”護士妹子摸著火辣辣的臉龐,滿臉驚訝地瞪大了眼。很快眼淚便不自覺地滾落下來。
“聽好了,這醫院就是我家開的,老子想砸什麼就砸什麼用不著你來管。”萬少衝用手指著那名護士妹子冷聲喝斥道“少管閒事!”
“萬少,對不起!她是新來的。”一名更為成熟一點的護士,連忙過來拽住了那名挨打的護士妹子,並小聲安慰道“走吧!萬家的人可得罪不起啊,咱們來這兒隻是求財的,沒必要招惹這大少爺……”
“不乾了!”護士妹子推開了那名成熟的護士,扭頭便氣呼呼地衝出了病房。
“哼,裝什麼清高,你不乾有的是人乾。”萬少衝不以為然地朝那名護士妹子瞟了一眼,正說著,屁股上的傷口猛然一陣鑽心的痛。
他氣得發出“哎喲”一聲,連忙將身子側了過來。
“少爺,你怎麼了?”那名成熟的護士,快步跑了過來。
“好痛,屁股好痛。”萬少衝痛得皺起了眉頭。
“少爺,我幫你揉揉吧!”那名成熟一點的護士,連忙跑過來,在病床邊坐了下來,用手輕撫著萬少衝的大腿,並柔聲問道“現在舒服一些嗎?”
“舒服個毛線!”萬少衝仍舊有些不耐煩地朝成熟護士瞟了一眼道“行了,你走吧,沒你啥事了。”
“好吧,那我先退下了。”成熟護士連忙乖巧地退到一邊去了。
“快,幫我把虎哥叫來。”萬少衝朝身旁一名貼身保鏢喊了一句。
“是!”貼身保鏢應了一聲,立馬便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十分鐘後,在另外一個病房裡住院的虎哥,纏著紗布來到了萬少衝的病房裡。
“少爺,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虎哥一瘸一拐地來到了萬少衝的麵前。
“有事,要不是老子祖上積德了,那子彈打偏一點,怕是要把老子打成太監了。”萬少衝悠悠地歎了口氣,旋即朝虎哥打量了一番,見他手上和頭上和腿上都纏了紗布,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去,你咋成這個鳥樣了?比我還慘。”
“唉,彆提了,都怪那小子。”虎哥咬牙切齒地罵道“要不是那小子,我們賭場估計也不會被弄成那個鳥樣。”
“哦,那小子到底是哪個小子?”萬少衝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問道“是不是和那幾個悍匪一起的?”
“不是,那小子比那幾個悍匪還可恨。就是那小子把咱們的祭台給破壞了,後來弄得賭場裡的機器全壞了,一下賭場就亂了。再後來,這小子又給了幾個悍匪可乘之機,讓他們把咱們的賭場洗劫一空了。”
“那小子長啥樣,快把監控調出來。我倒要看看他長了幾條腿,幾隻腦袋。”萬少衝氣呼呼地罵道“老子到要親自會一會他了。”
“唉,監控室被那幾個悍匪破壞了,我們的手機也都被那幾個悍匪全部繳了扔水裡去了,要不然,我手機裡還拍下那小子的畫麵了。幸好,我當時機智,把幾個悍匪給拍下來,並提前發給了你。可惜那小子的沒拍到。”虎哥說到這,忍不住抽了自己一耳光罵道“都怪我,太小瞧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