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點點頭,“那是自然,不過,還是要送勸降書進去。”
三人不約而同看向了秦澤,滿臉疑惑。
典韋撓頭,詫異的看著秦澤道:
“那勸降此舉,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
秦澤笑了笑,淡淡道:
“怎麼會沒意義呢?”
“我要讓他拿全城百姓的命背在身上,他不開城門,那就是陷所有百姓於戰火中。”
“那時我再強攻,殺連孝儒手下所有人!攻下南陽郡後,不動百姓,南陽郡的百姓自然臣服,至少知道我不是那暴虐之人,也給過他們機會了。”
“而那連孝儒,又算是什麼呢?拒絕投降置百姓於水火之中,城也沒守住。”
“自是身敗名裂。”
話音一落,三人恍然。
但很快,張遼就跟著道:“若他開城門,那倒是最好。”
聽到這話,秦澤搖搖頭,一張臉麵無表情,隻平靜道:
“他不會的。”
“八年前,他被我爹從赤焰軍逐出,就已經知道他的為人了。”
“這道貌岸然之輩,就得身敗名裂再死最好。”
張遼點頭,跟著道:“既要殺人,還要誅心!”
秦澤嗯了一聲,接著道:
“而安陽郡隻要被拿下,金家那些人,隻怕是再也坐不住了。”
“彆的不說,這大乾國庫,怕是要空虛了。”
典韋眼前一亮,“安陽郡極富?”
秦澤微微頷首,摸著下巴道:“富得流油。”
“那是金風鸞在外的銀庫。”
“我出北涼時,聽聞她正在修繕皇宮,這次,恐怕她得緩緩了。”
話音一落,張遼不由笑了起來。
典韋臉色一變,眉頭皺起,一臉凝重的看著他道:
“驕兵必敗,還是收斂些吧。”
“待打贏了,再痛痛快快的笑也不遲。”
這話一說出來,張遼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臉呆愕的看著典韋。
典韋叉著腰,“白起當初就是這麼告訴我的!”
張遼啞然失笑。
秦澤點了點頭,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半晌後,秦澤揉了揉眼簾。
“明天早點動身。”
“散了吧,早點歇息。”
待眾人走後,秦澤熄滅燭火,躺在褥子上靜靜沉思了起來:
“安陽郡城防嚴密,一股腦的騎兵衝鋒恐怕不合適,需要兌換一支強悍的步兵加上戰具才行。”
“得看看選哪隻軍種了.....”
“嗯,積分倒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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