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助理按照寒藺君的吩咐將林羞送到家門口,看著她進入院子才轉身離開。
一上車,就給寒藺君發微信,將剛才和林羞的這段對話報告給了上司。
寒藺君正在宴席上和人交談,看到微信內容後挑了挑眉,默默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臉若有所思。
他最近扔了什麼衣服嗎?
如果有,他無緣無故扔衣服做什麼?
想了一會兒沒結果,便回複:我知道了,你回答得很好。
然後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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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羞回到家,看到林爸林媽在客廳裡說著話。
“爸媽,我回來了,”林羞走過去,“你們在寫請帖嗎?”
她看到茶幾上、沙發上、地板上全是請帖,有些寫好了在晾乾的,有些還沒寫堆在一起的。
林媽道:“你回來得正好,我問你啊,小韓——啊,不對,小寒的寒,真是寒冷的寒啊?”
林羞在單人沙發上坐下,幫著將晾好的請帖收起來,“是啊。”
林爸道:“看吧,你還不信。”
林媽窘道:“……這個姓太少見了呀,我也沒細問,所以就一直以為是韓國的韓了。”
林羞翻開請帖,裡麵用燙金黑體字印刷著“寒藺君先生”幾個字,林媽應該是看到了字後跟林爸進行了討論,還在想是不是字被打錯了,如果是的話豈不是要重新訂製?畢竟,哪有人連結婚請帖上麵新郎的名字都寫錯的?那也太貽笑大方了。
林爸則堅持沒錯,因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跟寒藺君確認了是哪個字。
再說,也不是就沒人姓這個姓,“都跟你說了,林羞和林經學校裡不是有個教授姓這個寒嗎?之前還聽林羞說寒教授對她挺照顧的呢。”
林羞道:“是啊,說起來好久沒見寒教授了,畢業後就沒回母校,他之前還得過肺炎休養過一段時間,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林媽道:“有空約上同學去看看寒教授也好。”
大概是“愛屋及烏”,覺得姓“寒”的人就是親切。
林羞點頭,“好。”
林媽看到了她放在一旁的袋子,問道:“買了什麼東西回來?”
林羞道:“小君的睡衣,我帶回來幫他洗。”
林媽:“……他又不住我們這。”
林羞囧了,“我也沒說他要住我們這呀,這是新買的,他落在酒店裡了,我洗了曬了再帶給他。”
“哦,”林媽也沒再堅持什麼,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起身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做飯去。”
林羞也起身,“我幫你。”
她將寒藺君的衣服先放回房間,脫了外套掛好,然後才走進廚房,和林媽一起洗菜切菜。
林媽在切大白菜,看了看一旁乖巧地泡木耳的女兒,問道:“什麼時候……去產檢啊?”
這個詞有點生疏,林羞差點沒反應過來,“……啊?”
林媽沒好氣地道:“產檢——孕檢,你上次去檢查的時候,醫生有沒有說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林羞頓時就紅了臉,頓了頓才道:“……大概還有兩個星期吧。”
“兩個星期就滿兩個月了嗎?”
“唔……”
林媽神態自若地道:“自己記好時間,時間到了說一聲啊,到時候我也一起去。”
“哦。”
林媽切菜的動作變得輕快了不少,看起來心情也挺不錯,大概是想到快要有外孫了,女兒的婚事也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沒有什麼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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