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林羞又折騰了兩回,才總算消停下來,疲累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倒是覺得人好多了,雖然身體還虛弱不想動,小腹卻不再那麼難受。
這會兒正坐在床邊,吃著寒藺君親自喂食的白米粥,裡麵僅放了點鹽調味。
看她皺眉咽下,寒藺君問道:“難吃嗎?”
林羞點頭,不諱言,“很難吃。”
寒藺君忍不住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任性亂跑,明知身體和常人不一樣,還非要跑到水土不服的地方來。”
林羞想張口說什麼,卻被他一口白粥堵住了嘴,開不了口,隻能瞪他。
寒藺君看她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淡淡地道:“還想辯解什麼?我的錯?是,我的錯,但我並沒讓人成功睡了,你不是也知道嗎?值得你為此還特地跑過來?”
林羞咽下口中的粥,才道:“寒總大概忘了半年前那一次吧?也是大意被人下藥,結果咧?”她皺著小臉道,低頭輕拍自己的小腹,“萬一下次也有個挺著肚子的女人上門來要你負責,你怎麼辦?”
寒藺君看著她,唇角微勾,緩緩地道:“迄今為止,我唯一一次在酒店被人下藥還被人成功爬上床睡了的經曆,就是和你那次。”
林羞臉騰的紅了,嚷道:“說得……好像給你下藥的是我,主動爬上你床的也是我一樣……”
寒藺君湊近她,壞壞地笑了,“我怎麼知道當晚你有沒有借著照顧我的機會,垂涎我的美色,所以故意勾引我?”
林羞臉上熱度更甚,“我……我是那種人嗎?”給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
寒藺君涼涼地道:“那可難說了,有時候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誰都不知道彆人下一步會做什麼,比如,誰會想到你這次居然瞞著所有人,千裡迢迢奔老公而來?媽現在還蒙在鼓裡呢,瞧瞧到現在都沒給我打電話問你的下落,還有齊阿姨,一直以為你在娘家待著。”
林羞一臉心虛:“……”
話題又繞回來了。
寒藺君勾著唇,繼續喂她,“我突然想起你前兩天讓我彆抽煙,是不是那時候就已經計劃要過來了?”
林羞嘴裡是粥,腮幫子鼓鼓的,說不了話,就弱弱地“嗯”了一聲。
寒藺君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原來是這麼個心思,我居然都被你給糊弄過去了,幸好聽了你的話這兩天都沒抽煙,不然昨天就沒法親你了,”說到這裡,不由低低地又笑了,“所以你其實是特地把自己送過來讓我親的,是嗎?”
林羞:“……不是!”臉燙紅得火爐一樣。
“哦?那我抽不抽煙影響你了嗎?”他促狹地道。
林羞一時心慌意亂,不敢看他眼睛,“讓孕婦抽二手三手煙本來就是不文明的行為,我隻是不想待在煙鬼身邊而已!”
她將他手裡所剩無幾的碗搶了過來,一口喝完,把空碗放到床頭櫃上,瞪著他道:“你還沒說呢,萬一下次也有個挺著肚子的女人上門來要你負責,你怎麼辦?”
寒藺君抽來紙巾,傾身為她擦拭唇角,淡淡地道:“不會有那樣的機會的。”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寒藺君看著她,緩緩地笑了,“我活到這麼大,身體隻為你起過反應,其他女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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