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房後,寒藺君將行李推進臥室,放倒在地上。
林羞領著森森進來,對寒藺君道:“你陪他先洗澡吧,我幫你們拿衣服。”
寒藺君在行李箱前蹲下:“衣服我來拿,澡讓他自己洗,你去休息。”
林羞囧了:“我去休息……我就這麼無所事事啊?”
寒藺君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乾脆將行李箱內的衣服全部捧到床上:“那就由你收進衣櫥吧。”
然後起身,從林羞手中接過兒子往內浴走。
林羞又好氣又好笑,心裡還是被暖到了,不讓她拿衣服是照顧她不想讓她蹲下,她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用意?
很快,內浴出來嘩啦啦水聲,父子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也伴隨著水聲響起。
林羞打開衣櫥看了看,想到這裡山區的環境,她怕有蟲子,放棄了把衣服放進來的想法,就乾脆放到床尾的一條長凳上,反正也就住兩個晚上而已,怎麼方便怎麼來。
給男人和小家夥各拿了套休閒服,推開浴室門放到馬桶上,對淋浴間內大小身影道:“衣服我放裡麵了。”
寒藺君應了聲,她便走出去,又為自己準備。
山區比城市裡晚上要涼快得多,但又怕招蚊子,林羞拿出防蚊噴霧,對著衣服噴了噴,然後放到一旁讓它發揮一會兒。
很快,父子倆洗好出來,換她進去。
等她也洗好,出來看到父子倆正坐在床邊玩魔方。
寒藺君悠閒地靠坐在床頭,大長腿一條曲起,一條放直,森森坐在他腿間,正專注地看著爸爸演示怎麼轉五階魔方。
寒藺君神態放鬆,眉宇緩和,頗有耐心地指導,嘴裡不緊不慢地說著,手中東西快又有條不紊,一步步向著目標轉動。
隨著趨近完成,森森雙眼明顯發亮,時不時看向爸爸的臉,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林羞捧著洗好的衣服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麵,她唇角彎了彎,心情頗好。
寒藺君抬眸看了一眼過來,眉間一擰,嘖了一聲:“洗衣服做什麼?帶回去再洗不就行了?”
林羞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流汗流了一天,衣服不當天洗,悶兩天都該發黴了!”
看到她滿眼不讚同的模樣,寒藺君硬生生把“黴了就不要了”的話憋了回去。
算了,洗都洗了,沒必要起口角。
林羞將衣服拎到陽台,那裡有曬繩和衣架,風吹過來,很涼爽,她一一將衣服掛起來。
寒藺君瞥了一眼,垂眸問森森:“剩下的你自己試?”
森森忙不迭點頭,他便將魔方遞給了兒子,下了床,朝陽台走去。
一家人的衣服也沒幾件,林羞很快就晾好了,正籲了口氣,就聽到身後傳來拖鞋腳步聲,下一秒,溫熱的身體靠近,男人將她摟在懷中,雙手覆上她的小腹。
頸間暖暖的,他在親她。
林羞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輕咬著下唇偏轉過頭。
男人尋過來,在她唇上吮了下。
大手在她腰間輕輕轉了轉,林羞便和他麵對麵了。
男人摟著她的腰,貼近她鼻尖,親昵地蹭了蹭,黑眸緊緊盯著她,片刻後偏過頭,含著她的唇瓣。
林羞紅著臉,雙手忍不住攀到他頸後,拉近彼此的距離,微啟雙唇,主動迎合他。
寒藺君帶著懷中的嬌軀,背靠陽台的欄杆,放任恣意。
身後是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林間風吹草動,涼爽如秋,此時卻無人欣賞。
那邊景色如畫,這邊也是黏膩不可分,說不清哪邊更好。
……
“爸爸,我拚好了!”
兒子的一聲呼喚,拉回了兩人的思緒,林羞喘息著推開他,臉頰燙紅。
寒藺君眸色很深,順勢鬆開了摟抱,喉間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才應了兒子:“哦。”
聲音沙啞低沉,透著曖昧。
林羞走到一旁端起空著的臉盆,聽到他的聲音,心更是顫了顫,睨了一眼過去,男人也正看過來,滿臉含笑,儘是風流。
森森:“爸爸——”
寒藺君:“來了。”
抬手捏了捏小女人的鼻尖,輕笑著往裡走去。
林羞進去的時候,又見他坐在床頭,動作姿勢跟剛才一樣,隻是唇邊帶了抹似是饜足的弧度,懶洋洋地抬眸瞄了她一眼,弧度更大了。
林羞瞪了他一眼,往內浴走去了。
放下臉盆,洗了手後往外走,看到寒藺君在接電話,很快就放下,道:“任助理他們也好了,走吧,吃飯去。”
說著,領著森森一起從床上下來。
林羞拿出防蚊噴霧,對著父子倆噴了噴,一家人做好了防護,離開房間,去和任助理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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