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爺笑了笑,抬眼問花姐:“聽你口音是江省的?”
花姐忙道:“是啊是啊,我的口音太特殊化了,一聽就聽得出來。”
權爺:“我是海城的,我們離得也不算遠。”
花姐恍然道:“海城哦?莫不是那位之前給我們太太寄了好多楊梅來的盆友嗎?”
權爺笑道:“對,就是我。”
林羞:“花姐,她中午在這裡吃飯,你準備一下。”
花姐:“好的好的,我這就去弄,海城的盆友,獅子頭吃的伐?”
權爺:“吃,花姐你隨便做,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花姐高高興興下去了,好像忘了自己上來的目的是為了插足女主人和男客人之間……
聽完了全程的齊阿姨:“……”
林羞問權爺:“你為什麼不去酒席吃酒,還特地買了時間這麼趕的飛機票?”
權爺攤手,很無辜地道:“這不是想讓森森覺得公平嘛~”
“啊?”林羞有點懵,這又關森森什麼事?
權爺:“森森滿月酒我就沒去,如果沐沐的我去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偏心啊?”
林羞:“……你想多了,森森哪來知道你去沒去他的滿月酒?”
權爺:“……好像也是。”
林羞扶額無語地笑了。
權爺沒太在意這種小事,哈哈一笑就過去了,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紅包來,遞給林羞道:“呐,酒沒去吃,份子還是要隨的,這是我獨一份的,紀年說他那份他會自己送去酒席。”
林羞沒收,一看那紅包鼓鼓囊囊的就不少,道:“份子錢是喝酒才要隨的,你都沒去,給什麼份子錢?不收!”
權爺:“嫂子你歧視人啊!酒沒喝成就算了,你居然連份子都不讓我隨?再說,我直接在你家裡吃飯,不也是等於吃了滿月酒嗎?你那麼計較在哪兒吃的做什麼?”
林羞知道說不過她的嘴,隻好收下了,不過心裡暖暖的倒是真的。
她接過紅包,從裡麵抽了幾張出來意思意思,將剩餘的還給她,道:“夠了,那邊現場也是這麼收的。”
權爺握著紅包皺皺眉,勉強道:“行吧,還好知道你們收的不多,我做了另一手準備。”
變戲法似的,她又從身上掏出一個長方形紅色絨盒,道:“這是給沐沐的,跟那次的正好可以匹配成一套。”
她將盒子打開一看,裡麵是一條純金打造的小項鏈,中間是一條金光燦燦的卡通小金蛇圖案,十分可愛。
沒錯,她又簡單粗暴地送了金項鏈——沐沐屬蛇。
“我還讓人刻了她的名字,你上次跟我說的,寒沐璟是吧?”
“嗯,謝謝~”林羞笑著接過,滿眼歡喜地攤在手心翻來覆去地看,“太讓你破費了。”
權爺笑眯眯地道:“誰讓我們合眼緣得很呢~”
林羞很感動,忍不住挽著她的手臂,將頭靠在她肩頭,促狹道:“是呢,我記著的,等以後輪到你了,我一定要給你送大禮~”
權爺猛地打了個冷顫,道:“嫂子你饒了我吧……”
林羞捂嘴笑得壞壞的。
求齊阿姨的心裡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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