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匆匆趕來,問明了事情原委後,他拿起蘇秋玥的脂粉碗聞了聞,又拿起韓青青的脂粉聞了聞,皺著眉頭說“姑娘這碗脂粉被人放了漆樹汁粉,這漆樹汁會咬人,有些人是萬萬不能碰的,輕則發癢,重則毀容。”
“我的脂粉裡麵也有漆樹粉嗎?”韓青青問。
大夫搖搖頭說“你的那碗脂粉沒有漆樹汁粉。”
蘇秋玥生氣道“我這脂粉被人動了手腳,究竟是誰?”
忽然,她想起昨日康玲將她的脂粉碗碰掉了,難道是康玲趁機將漆樹汁粉放進去的?
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得罪康玲啊,那不是康玲又是誰?
大夫給蘇秋玥開了一些外敷的藥,便離開了臥房。
蘇秋玥將臉又洗了好幾遍敷上藥,才好受些。
王嬤嬤也不管蘇秋玥的臉好沒好,仍舊將她叫到院子裡去上課。
王嬤嬤對眾人說“今日有人在蘇秋玥的脂粉裡放了漆樹粉,今日之事,不管是誰做的,我暫且不追究,若是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們在一起學習了這麼多天,也能稱得上是同窗,同窗之間要相互扶持,相互幫助,而不是勾心鬥角。”
“王嬤嬤,,有人陷害我,就這麼算了?”蘇秋玥非常不滿王嬤嬤的態度。
王嬤嬤瞟了蘇秋玥一眼道“你不過是臉紅了點,又無大礙,這件事到此為止。”
蘇秋玥心裡滿是不甘,康玲,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時,一位穿著美豔的女子走了進來。
王嬤嬤對眾人介紹道“這位姑娘便是百花樓的頭牌鶯鶯姑娘。”
“百花樓頭牌?”蘇秋玥好奇地看著那個美豔女子,青樓頭牌來乾什麼?
鶯鶯姑娘咯咯笑道“姐妹們好呀,今日便由我來教你們房中術。”
一聽到房中術,姑娘們都炸開了鍋,幾個矜持的女子都撇過頭去,韓青青更是低下頭一臉嬌羞。
蘇秋玥聽罷也是有些窘,不過她的臉本就是紅紅的,倒也看不出來有些害羞。
鶯鶯姑娘繼續說道“這男人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隻要能讓他快活,他就舍不得離開你囉。”
見鶯鶯姑娘這麼大膽開放,蘇秋玥也沒了羞怯,站直了身子聽講。
這趙依依真是周到啊,連房中術也找人來教。
鶯鶯姑娘仔細講解了房中術,又簡單示範了一下,在場所有人都羞得滿臉通紅,還好課程也就一個多時辰,姑娘也大都學會了一招半式。
課程末尾,鶯鶯姑娘道“姑娘們,那些臭男人啊最喜歡的就是處女,若你們不是處子之身,我便告訴你們一個辦法。”
“你們先去尋一個雞或者鴨的尿泡,在裡麵放上雞血,然後偷偷放起來,等洞房花燭夜就偷偷弄破,這樣,那些男人就會把你當成處女,寶貝地不得了呢。”
眾人皆是害羞,但都豎起耳朵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