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鎖鏈解開，張鑰狼吞虎咽的把糕點往嘴裡送，似乎是想快點平息肚子的抗議，讓它不要再發出聲音了。
賀聽楓怕張鑰噎到，遞了瓶水過去，張鑰咕嘟咕嘟，一會兒就喝完了。
吃飽喝足，肚子果然安靜了，張鑰看著賀聽楓，“剛才你聽到什麼了？什麼都沒有對吧？”
賀聽楓知道張鑰的意思，配合著說道“啊？剛才怎麼了嗎？我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看到賀聽楓這麼配合，張鑰高興的點了點頭，“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你不生我氣就好，天也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張鑰叫住了起身就要往回走的賀聽楓，“等等。”
“怎麼了？”
“趙倩……她怎麼樣了？”
“她沒事，我已經幫她治療過了，她已經回去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和其他人說，隻要她把嘴閉上，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
張鑰搖了搖頭，“不對吧。”
“什麼？”
“你和彆人說過了，而且應該是她勸你來和我道歉的，對吧？”
“怎麼會呢！”
“是宣柔，還是杜白？”
聽到張鑰直接說出宣柔和杜白的名字，賀聽楓一驚，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剛才影子空間的屏蔽解除了？
不對呀，他一直關注著，影子空間的狀況，並沒有異常，張鑰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與宣柔和杜白的談話的。
賀聽楓故作鎮定的說道“跟她們沒有關係。”
“你的猶豫就是最好的證明，你確實和她們說了吧？”
賀聽楓沒有繼續反駁，倒不如把問題問清楚，“你怎麼知道的？”
“你在審問趙倩的時候還一副要連我一起處理了的表情，這才一會兒功夫怎麼可能轉變這麼大，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勸你。”
張鑰繼續說道“男生應該不會這麼勸你，宋雨熙還沒有得到你太多的信任，葉楷剛回來，林語若肯定是沒時間管這件事的，你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去找她，那麼人選就隻剩兩個了。”
賀聽楓說道“所以你猜測是宣柔和杜白嗎？”
“對，所以到底是誰？還是說兩個都有？”
“這不重要。”
“這確實不重要，無論怎麼說也是有人知道了。不過我有點驚訝，你竟然沒打算分擔火力。”
“我對自己人向來是不吝惜付出任何好的情誼。”
“為什麼？你不是說要自私一點嗎？”
“自己人不是也有‘自己’二字嗎，那我對他們的付出也算是一種自私吧。”
“這倒是讓我意外，我就說一個自私的人不應該會讓他們這麼信賴你。”
“我的確是自私的人，但和你知道的自私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對‘自己’以外的人，我會毫不留情的掠奪，無論是金錢還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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