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段返回乙太珊瑚堡的路上,唐橫被抓在後麵。
像是奴隸一樣,肆意鞭笞毆打,承受著無儘的折磨。
什麼皮膚活剝,生取骨骼,蠱蟲吃眼珠
無儘的羞辱和痛苦的懲罰,時時刻刻在上演,看的姚亦安有時候也不忍心了起來。
然而,其他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都被懲罰和折磨,讓苦楚在每個人的身體都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很快,也有人前來折磨姚亦安,一節一節指頭切斷,又用秘術催生,再次斬斷
隨後,又是各種懲罰,直到這個修士玩累了,這才把渾身是傷的姚亦安丟在地上。
不多時,又一個修士來到了姚亦安麵前,隻不過這個人卻讓他為之一愣。
“兄弟,是我!”
許以墨的聲音低沉而急促,仿佛是一抹黑暗中閃爍的光芒。
他靠近姚亦安,趁著四下無人之時,迅速將一顆丹藥塞入了他的口中。
那顆丹藥入口,頓時化作暖流,姚亦安的體內流淌開來。
溫和地治愈著他身上無數的傷口,令他感到了一絲久違的舒適。
“唉,兄弟,你跑了就跑了。”
許以墨的聲音中透出一絲無奈。
“我早告訴過你,不要跟唐橫這個家夥跑得太近,他為了達到目的可是不擇手段的。”
“事到如今,我隻能儘量為你開脫一二。”
“對了,我已經為你尋到了治療你隱疾的靈藥,待此事情過去後再給你煉化。”
“兄弟,彆怕,我在。”
許久過後,唐橫的身軀滿是傷痕,如同一條死狗般被幾個修士強行拖拽著走來。
模糊的血肉在地上拖出了一道血跡長路,但是他眼中卻有一絲狂熱,他好像在醞釀什麼圖謀一樣。
不久後,隊伍終於停下。
那個新總管卻不知所蹤,而大部分乙太珊瑚堡修士則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都站在了遠處望風。
而此地負責守衛的乙太珊瑚堡的修士,僅有寥寥十數人,而那個看管的小頭目竟是許以墨。
“時機到了!!!”
唐橫的心中一動,啟動控製符引。
頓時,根植在姚亦安神魂深處的控製符引瘋狂活躍起來。
無比的痛苦如潮水般襲來,仿佛要將姚亦安的神魂撕裂。
令他的腦海轟鳴不止,仿佛要炸裂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回蕩在靜謐的空氣中。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掉了!!!
神魂內的折磨讓他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誰?”聽到這道聲音,許以墨的心中一緊,猛然轉身。
眼前的畫麵讓他不由得震驚不已,隻見姚亦安麵色蒼白如紙,額頭密布汗水。
眼眸中布滿了血絲,不斷在原地掙紮打滾。
遠處,乙太珊瑚堡的修士們看到這一幕,禁不住笑出聲來,他們以為這又是在進行一場愉快的折磨遊戲。
看到姚亦安這番痛苦的模樣,許以墨迅速衝了過來。
看到許以墨衝過去,那些留守在原地的乙太珊瑚堡修士都撇過去了視線,不再關注這邊。
顯然,都知道許以墨和對方的關係。
把姚亦安從地上扶起來之後,許以墨將對方抱緊。
他焦急問道“兄弟?你怎麼樣?這是怎麼回事!”
姚亦安的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的腦袋,麵容扭曲,仿佛正遭受著巨大的煎熬與痛苦。
他的指尖深深陷入額頭,掐出了血痕。
看到他這個反應,許以墨心如火焚,從自己的儲物袋中不斷取出各種丹藥。
手忙腳亂地將它們往姚亦安的口中塞去,他的聲音顫抖、焦急而帶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