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親都親了！
周臨川一愣，然後沒忍住笑出聲來。
“寶寶，我是說，你嘴邊有醬汁。”
小羊的臉頰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察覺到另外兩人也看過來的視線，她又害羞又尷尬，聲音細細小小地強詞奪理，“那，那你不知道幫我擦的嗎！”
“紙巾在你旁邊呢，寶寶。”
“……你又不說，你沒嘴巴嗎？”
她感覺臉上都要燙熟了，拿了張紙巾胡亂在嘴巴上擦了擦，順便還伸手把他嘴角上自己剛剛親的痕跡擦了。
周臨川憋笑，點頭，認錯。
非常流暢。
“寶寶說的對，確實是我的錯。”
另兩人看著他這得心應手的一係列操作，歎為觀止。
小羊哪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裡，跟著周臨川身後一溜煙就跑了。
周媽媽“嘖嘖，看這恩愛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領證，我看你哥想死了都，戶口本天天隨身帶。”
周然“……哥真變態，不過被小羊吃得死死的，真解氣！”
周媽媽“是，像你爸，他兩耳根子都軟，這樣的人都怕老婆。”
周然“遺傳啊，我耳根子不軟就行……”
——
兩人回了房間，小羊臉蛋紅紅的，不好意思理人，自己坐在床頭東摸西摸。
周臨川無所謂她動自己的東西，隻是想起來剛剛的事情，還是覺得好笑又可愛，牽著她另一隻手不停地啄吻。
“咦？”
小羊摸到了一張照片，又是她大學的那張。
“你怎麼這裡也有？”
“多打印了幾張。”
小羊象征性地在他肩上靠了一下，“好啦，我現在本人都在這裡了。”
周臨川笑。
“不過你好變態哦，一張一模一樣的照片看來看去，還放在床頭，你不會每天都看吧？”
“嗯，每天都看。”
“啊……好變態！”小羊狠狠唾棄他。
周臨川輕笑一聲，眼神暗了暗，語氣意味深長，“還有更變態的。”
“啊？什麼？”小羊看過去，漂亮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亮晶晶的。
周臨川還是笑，隻不過聲音有些沙啞了，“寶寶想不想知道？”
她老老實實的，“想。”
“晚上告訴你。”
後來小羊再怎麼纏著他，他都不肯退步，隻抱著她笑，說晚上告訴她。
——
很快晚上小羊就知道更變態的在哪裡了。
周臨川現場演示了那張照片的另外用法——
“寶寶，睜開眼睛，看看我寶寶……”
周臨川坐在床頭，一手拿著照片，一手撫慰著自己，眼睛卻緊緊盯著床尾坐著的小羊。
他啞聲哄著她看自己，小羊卻羞地都快哭出聲來，又不敢開門跑出去，定定坐著，手捂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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