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深嘴角微揚,“沒關係,我有辦法。”
他說著,從自己胸前取下胸針,很認真地為她將裙子固定好。
在這之前,他從未為任何女人做過如此瑣碎的事情。
但此刻的他,卻甘之如飴。
胸針扣好,她的背影重新恢複了端莊,隻餘下一段隱約可見的肌膚和頸間細膩的肌膚,在發絲的輕撫下更顯柔美。
他忽然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轉回身來,再次以吻封緘。
白暮淺的手不自覺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兩人的呼吸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交織、纏綿。
不知被這男人吻了多久,白暮淺隻覺累了,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男人的頸窩上。
墨黎深身上沒有煙味,隻有淡淡的木質香。
其實,他真的符合她的擇偶標準。
長得帥、有權有勢,可霸道也可溫柔。
最主要的是,她不吸煙。
管理酒店的這幾年,她很少接觸到不吸煙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有了孩子後,她就特彆討厭男人身上的煙味。
可是,即便再討厭,麵對顧客身上的煙味,她作為服務者,也隻能笑臉相迎。
在墨黎深給予的安全感下,她就這麼睡了過去。
車子抵達彆墅院門外。
墨黎深見她在自己懷裡熟睡不醒,便將她抱下車,一路抱回了自己的彆墅。
酒精的作用下,她睡得非常沉,他將她抱到床上,脫她衣服,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床上身段玲瓏,皮膚白皙細膩的女人,他動了妄念,卻又不得不克製自己。
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他拿了自己的睡衣給她穿上。
而後,他伸手探進衣擺,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探索。
摸到內衣的暗扣,單手不好處理,他隻能圈住她,雙手幫她脫掉。
不得不說,這真的非常考驗一個正常男人的定力。
將這女人安頓好,他給她蓋好被子,便轉身出去了,順手帶關了房門。
他的主臥讓給了白暮淺睡,自己則去了一旁的次臥。
可是,當他躺在次臥的大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大半夜,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從床上下來,躡手躡腳地去了主臥。
主臥的大床上,白暮淺側臥著。
一大截被子掉在了地上。
他那件寬大的睡衣,裹著女人嬌瘦的身子,呈現出s曲線。
衣擺下,是女人雪白勻稱的雙腿。
他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往床上躺去。
此刻,他沒有色欲,隻是給女人重新蓋好了被子,擁著對方合了眼。
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摟著她睡時,比獨自一個人睡要睡得安穩。
五年前的車禍,他傷到了大腦,同時也給他造成了入睡困難的後遺症。
所以,他經常大半夜,獨自一個坐在露台上喝著紅酒看夜景。
……
白暮淺醒來時,看到墨黎深的這張俊臉,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男人睡得很香,嘴角是微微上揚的。
他的一隻手臂被她枕著,結實的胸膛,毫不保留地展現在她眼前。
昨晚她喝多了,而且還喝斷片了。
似醉,又沒醉。
不過,這男人睡得比她還沉。
為了不吵醒墨黎深,白暮淺輕輕地挪開他搭在自己胸上的大手,而後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她找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內衣,身上還套著一件男人的睡衣。
結合剛剛這男人的大手是放在她胸上的,她不得不懷疑,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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