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潛:“朝廷沒定承爵之人嗎?”
朋友:“燕國公隻有一個獨生兒子,父子兩一塊戰死了!”
潘潛:“小公子年歲幾何?”
朋友:“十來歲吧。”
肯定不是秦景。
“天妒英才,”潘潛鬼使神差問道:“燕國公夫人出自哪家高門?”
朋友搖頭,似乎並不認同,“聽說姓秦,一個孤女,和本地大戶聯宗認的乾親,也是手段了得。”
秦景來幽州,要尋的姑姑,該不會就是這位秦夫人吧。
他來的時候,盧家父子死大半年,屍骨都涼透了。
誰會把他們聯係在一起!
何況這位秦夫人明麵上無親無眷,誰能想到她還有娘家人!
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潘潛直覺秦景並非濫殺無辜之人。
今日兩位將領,必然與盧家有所乾係。
幽州大營裡同樣議論紛紛,都知道今日死的兩人,和盧家父子有莫大關聯。
“盧照那小子回來了?”
當時在堡壘附近,找到一個穿著盧照盔甲衣飾的人,可惜血跡斑斑,臉都花了,無法辨認。
至於看身形,更不可能。
一來其他人未必熟悉盧照,二則盧照的年紀,正是竄得最快的時候,一天一個模樣。
幕後黑手不隻一個,但秦景力有不逮,隻能誅殺首惡。
旁邊人糾正被嚇傻的同夥,“盧照用的長槍!”
外頭人分不清楚也就算了,行伍中人怎麼可能分不清長槍和馬槊的區彆。
己方損失兩員大將,帶來危險的不止行蹤詭測的刺客,還有對手陣營下黑手。
長安不知遼東的風雲,天氣越來越冷,林婉婉越來越消極怠工。
天黑的早,醫館歇業比旁邊的作坊早得多。
這時節,在哪兒也不如炕上舒服。
勉為其難,可以接受在炕邊上打麻將撲克,林婉婉給後者改了一個名,花牌。
王寶瓊:“一對六。”
林婉婉望牌興歎,“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