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先前雞蛋吃多了腦子昏沉,好在身體發育沒有遲緩,才叫夫妻二人放下心來。
林婉婉:“小孩子愛模仿的,多陪他說說話就會了。”
段曉棠招呼道:“上午時間緊,好些東西沒來得及收拾。晚上吃牛雜火鍋。”
白秀然:“你安排就是。”反正她是打算一天都消磨在這兒的。
吃完飯,隻意味著飯桌上的事務告一段落,白湛端了一碟鹵牛肉當零嘴。
李君璠坐在樹下陪兒子說話,好在李弘安大約習慣了他渾身酒氣的樣子,並不反感。
李君璠:“叫爹,爹,爹~”
李弘安不為所動。
李君璠再重複道:“爹~”
李弘安眼神清澈地回應,“唉!”
哄堂大孝,不,哄堂大笑了。
旁觀溫馨親子時光的人,頓時笑的東倒西歪,白湛差點連盤子都沒端穩。
李君璠正色道:“笑什麼,你們早晚也有這一天。”
想讓兒子叫爹,先得管他叫無數聲爹。
孫無咎捂著肚子笑道:“借你吉言了。”
李君璠轉頭教訓起兒子,“占老子便宜是不是,也就落我手裡,換你二伯,屁股都得開花。”
白湛好奇道:“你該不會和玄玉打得一個主意,把孩子扔給兄長教養?”
李君璠:“這是我和二哥幼時難得想到一處的時候。”
李君璞覺得自己脾氣不好,想把孩子交給李君玘教養,但李君玘難道又是多好脾氣的人?
李君璠性情倒是溫和,但自認本事不及兩位兄長,學藝肯定要和“高人”學,去親大伯二伯手下,還能虧待了他去?
孫無咎:“玄玉知道你在打他主意嗎?”
李君璠以手遮唇,神秘兮兮道:“應該不知道,你們也彆同他說。”
可憐李君璞一個未婚青年,名下掛兩孩子。
白湛:“玄玉在雲內如何?”
段曉棠端著一碟西瓜路過,不知他們是否知曉李君璞背地裡乾的走私開礦的殺頭事,糊弄道:“生龍活虎。”
李君璞難道是很活潑的人?
白湛不禁道:“過得不錯啊!”
段曉棠總結道:“猛虎下山,他和弘業上任路上近身獵了一頭熊。”
孫無咎:“厲害!”情不自禁將獵熊勇士換成自己——然後發現做不到。“熊掌倒是一味珍品食材。”
段曉棠閉口不言,總覺得以那頭熊當時的狀態,最好不要肖想熊掌。
這邊廂屋裡,白秀然和諸人說道:“我和裘夫人想組一個馬球隊。”
轉頭四顧,一陣沉默。
林婉婉兩手一攤,愛莫能助,“你看我們像能打馬球的嗎?”
彆說騎馬擊球,馬跑快一點她都怕。
白秀然:“我就想問一問章程上有沒有建議?”
祝明月:“你們現在有幾個人?”
白秀然:“五六個。”
祝明月:“打算分幾支隊伍?”
白秀然不解其意,“連一支都馬馬虎虎。”
祝明月:“你們難道想和那些紈絝子弟的馬球隊打?”
白秀然手摸著下巴,“也不是不行。”
一群巾幗豪傑自視甚高,哪怕初建經驗不足,但打二三流馬球隊不成問題。
女子馬球本就受眾少,前提條件要精通騎射,選擇麵進一步縮小。
若是她們五六人內部打打,一直沒有新鮮血液加入,過不了多久就會厭煩。
祝明月:“至少得拉出兩支隊伍對打才有意思。”
連根苗都沒有,談何發展。
林婉婉一語道破,“想組織馬球賽,你得先拉人頭。”
封令姿:“一場正規的馬球賽雙方得有二十來人……”
白秀然立刻將目光鎖定在兩個親戚身上,拉人頭從身邊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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